身著華服的羅婕手拿權杖訴說著自己的問題,而當她的話音徹底落下的時刻,整個舞台便用一片暗紅拉開了它的序幕。
珍妮,露顏,米妮:“開始很美好,結束卻如同噩夢一般。”
酒紅色的燈光下三位無論是形象還是嗓音特點都完全不同的女孩兒,圍坐在一個圓形的吧台桌旁,慵懶的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同時原本在粉墨的園區中由珍妮一人完成的開場Part,也在兩位極具嗓音特點的主唱的烘托下,有了一種全新的印象。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有著平凡的常人,在享受著自己平日裡所幻想的夢幻的同時,卻猛然發現她眼中的夢幻隻是一場“噩夢”一樣。
“每次瘋狂之後,轉身將代價償還。”
女孩兒一如既往的選擇著自己最為熟悉方式去發泄,但是不同的是這一次當她轉身如平常一樣付出那在她看來“可以接受的代價”時,卻突然發現那個所謂的代價,似乎比她所預估的要更大,甚至就連她曾經發泄過程中所感受到的美好,都如同是上位者眼中的遊戲一樣,是那麼的可笑。
她大笑著,她左顧右盼的看著身邊兩個分彆代表著她想要沉浸於其中的美好幻想,以及想要逃避的殘忍現實的身影。這一刻她們的聲音雖然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但是對於此時此刻已經羨慕迷茫的女孩兒而言,就如同是噬魂的夢魘一般,讓人害怕。
害怕令人恐懼的陰影,這並不可怕,但更讓膽寒的是一個在害怕恐懼的同時,也害怕起來了自己的快樂。那樣的她就如同上帝之手下的棋子,雖然美麗卻始終沒有辦法去掌控自己的人生,甚至仿佛自己腦海中所謂的“自主”都隻不過是上位者所下達的指令一樣,她就如同自由國度中的“奴隸”,在一片致命的“鮮紅”上攀爬著。
露顏:“這是一場沒有答案的失戀,次次受騙卻依舊心甘情願。”
那一刻的她們穿著光鮮亮麗的衣裙行走在繁華的花花世界,卻暮然的因為一次突然的驚醒而將自己陷入到了一片“美好”的假象當中。
米妮:“感情的奴隸如此悲哀。”
珍妮:“這該死的愛。”
女孩兒們在歌唱著,這一刻圍繞在女孩兒身旁的“天使”還有“惡魔”,正用著自己的視角,來評判著女孩兒的可悲,代表美好的天使憐憫著女孩兒,一次又一次陷入同樣錯誤的可笑,而代表陰冷的惡魔則是在嘲笑著女孩兒的“癡傻”。
她們站在自己的角度評判著女孩兒的人生,她們是女孩兒的兩個極端思想的化身,雖然是完全相反的存在,但在這一刻,她們正不約而同的,用著屬於她們自己的方式在評判著女孩兒的“可笑”。而不堪重負的女孩兒也終於在徹底的崩塌後,鬆開了手中一直緊握著的酒杯。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放棄了什麼,執念,信仰,都不是,她知道當她丟下什麼變得空虛的同時,她的心變得好受了一點兒,隻是著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她想到這裡,在那彌漫整個空間的“碎裂聲”下低下了頭,而與此同時當女孩兒與她的兩個幻想,在暗紅的燈光下漸漸淡去甚至消失在舞台上的時候,另一邊伴隨著一生暴力的開門聲,另一個女孩兒用一個明顯兒的“踹門動作”,闖入到了這個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和下章一起哦,這個舞台描繪因為融合了獅子寶還有葬愛寶,所以處理起來比較難,給我點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