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青鬆這才點了點頭。
“哦，進來吧！”
對方對著楊科長問了一句，衣服有些不一樣，這些人是派出所的人。
王青鬆看著兩人的背影，笑著跟了過去。
有自己引出川島芳子這個人可疑就已經足夠了，沒必要繼續參合進去剩下的事情裡。
郵電局是那種木頭的門，此時郵電局還沒下班，房門半掩著。
這話，讓楊科長眉頭皺了一下，因為他沒看到王青鬆有手表啊！
“你怎麼確定是七點整。”
隻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而已。
可是查了好一會，也沒有查到特彆有用的信息。
工具廠和標準件廠就是因為零部件多，工藝沒那麼困難，所以來這兩個廠子的人最多。
又將之前的理由說了一下。
說完，見旁邊的人登記好了，將東西還給了幾人：“希望能理解一下。”
王青鬆看著幾個人的目光，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沒什麼說的啊！我就是去蹲茅坑的時候，聽到幾個孩子在那裡說話，我就感覺奇怪啊！這翻書都用鑷子這是得有多講究啊！”
“沒有啊！我就待在這屋裡，天這麼冷就沒出去。”
厚厚的本子裡麵寫著各種工具、零件的規格、價格。
剛剛出來的男人對著售票員說了一句。
而李瑩瑩則是直接開口了：“能理解，我們保衛科也是這樣，所以事情都得十分的詳細，說了哪句話都得記錄。”
……
畢竟王青鬆就是一個普通人。
要是被劉保全拿到信，看了以後撕了，那就又麻煩了。
前麵還好，聽到後麵，馮科長直想拍腦袋。
王青鬆看著沒客人，悄悄的走了進去。
王青鬆見狀說道：“不是有糧票嘛？用糧票試試唄！”
聽到這話，王青鬆想了想，搖搖頭。
大冷天的也沒幾個人出來，路上也就偶爾碰到一兩個零星的路人，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縮著脖子，揣著手走路。
楊科長見狀笑道：“那行，既然情況了解了，那就不耽誤你們事情了，感謝你們的配合。”
他們都是有保密條例的，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楊科長見狀對著馮科長笑道：“老馮啊！人家小兄弟說的也在理啊！他們幫我們找到了這個身份可疑的人，是不是爭取一下啊！”
李瑩瑩也是一陣的興奮。
楊科長點點頭：“詢問過了，沒什麼問題。現在就一個問題要確認一下。”
說完，帶頭向著前麵走去。
可惜，有時候你連不要臉都不給你機會。
就算是妹妹劉鳳珍還活著，現在應該也有五十多歲了。
拿著暖水瓶過去打了一瓶熱水。
示意了一下兩個人，進來以後把房門關上，示意兩個人坐下：“楊科長，坐吧！怎麼了？”
王青鬆想了想，悄悄放出自行車向著浴室方向趕去。
確實。
其實他也就是例行調查。
衣著怪異的衣服他不是沒看過。
所以他們的量很大。
翌日清晨。
去年一年也就40多萬的訂單。
劉保全、方姥。
王青鬆見狀，扭捏了一下憨笑道：“我聽到那個事情的時候，確實懷疑，正好剛剛從廁所出來，想跟馮科長搭上話，這不，我就跟馮科長說了嘛！”
“這後麵是我們能給出的最大產量，你們任選，不過總價值隻能是36萬，多了可沒有啊！你們先拿回去商量一下。”
王青鬆趁著她沒過來，拿了兩個信封，和幾張紙。
“嘿嘿，開玩笑呢！”
而此時王青鬆則是在那裡琢磨著。
楊科長聞言在那裡琢磨了一下，看著幾個人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來我們廠是為了單子？”
楊科長笑了笑：“看過啊，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楊科長表情嚴肅，看了看裡麵說道：“先進去吧！”
這就比較麻煩了。
此時廣播上傳來一道聲音：“嘟嘟嘟嘟滴，吉L廣播電台為您整點報時，現在時間是BJ時間，19點整。下麵為您播放……”
聽到這話，王青鬆掏出五分錢，放下東西拿著就走了。
王青鬆聞言聳聳肩，最後沒說什麼，幾人向著招待所趕去。
不對，或者說有那麼一絲絲的進展了。
馮科長此時這才收起了玩笑的笑容，介紹道：“就是這位小同誌，王青鬆。”
那得多敗家。
王青鬆七點左右就起來了，沒像昨天一樣起來那麼晚。
而馮科長不知道是怕幾個人了，還是真的有事情，沒跟著下來，在那裡和楊科長聊著天。
如果王青鬆是和方姥或者鬼子那邊派來的人，就不會把這事情給捅破了。
就算是劉氏娘家人為了錢，和劉保全商量好了，那他也有後麵的辦法。
王青鬆無奈的說道：“楊科長，您這話問的，我就是再傻，也不至於跑女廁所去啊！那不得當流氓抓起來了啊！”
“這到底是怎麼了？”
見有人出來，他趕忙出去了。
這話，讓王青鬆皺了一下眉頭：“楊科長，這怎麼弄的跟我們是特務一樣啊！昨天的事情不是說清楚了嘛！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他得通過這個為跳板。
原來嫁的是同一個姓名的人。
不過他在那裡墨跡著。
不過看都信封的第一行，他趕忙驚訝的喊出了聲音：“哎呦媽呀……”
要是身居高位的話，還有可能需要拿這個來做資曆，但是王青鬆才十六歲，隻是一個剛剛入職一個月不到的新人。
隻能說這麼多了。
都是熟人，便過去瞅瞅什麼情況。
“哦！什麼目的？”
隨後趕忙說道：“我們昨兒下午剛到這裡，在招待所這邊登記好了以後，洗個臉就過來了，伱可以打電話給招待所問問啊！哦，對了，這是我們的火車票。”
楊科長聞言，這才說道：“現在情況有些變化，你們也不要有情緒。也不是把你當犯人一樣審問。”
不過隨後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快速的來到浴池邊上的巷子裡，沒換衣服，直接拿出了後世的羽絨服，硬生生的套上。
表情有些不滿意。
此時時間接近六點，他來到了浴室對麵的郵電局。
他是保衛科，不過也知道廠子有自主份額，給一點意思一下也情有可原。
這要是還能往他身上懷疑，那真的沒話說了。
沈曉紅搖了搖頭，想了一下說道：“咱們還是把希望放在工具廠這邊，我們先去標準件廠那邊，試試有沒有突破口。”
他又不能去打聽，如果他是本地人，可以蒙著臉過去打聽。
馮科長見狀苦笑道：“這樣吧，我帶你們去彆的地方吧，隔壁要是知道我們給你們訂單了，估計都不會走了。”
確定沒什麼可以查的，最後還是換了一聲衣服，重新回去了。
屋裡暖和，趕忙將梁春曉給的衣服換下來，丟進空間裡，接下來幾天，這個衣服都不能出現了。
裡麵還有一條信息，劉鳳玲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劉鳳珍和母親。
畢竟跟特務扯上關係，並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王青鬆跟著後麵打了個招呼。
聽到這話，王青鬆繼續說道：“至於你說的人，真沒看到，我在最後一個坑，看不到，當時肚子正疼的厲害呢！那些人在外麵的池子裡尿尿。”
現在要是說人沒死，這到時候怎麼解釋。
要訂單！
真沒有！
最後三人還是無功而返。
最後得到的還是堅決的態度。
把其他單位過來的人打發到隔壁會客室，這才在沈曉紅幾人期待中說出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看信沒有封口，便將信給打開了。
至於信的內容，自然是讓劉保全想辦法去救人，否則他老婆劉風玲替川島芳子槍決的事情就會暴露，剩下的6根金條也彆想拿到手。
對方給的都是自己單位能生產的，半年的時間怎麼可能完不成。
顧客一陣的奇怪。
家住孟家屯**莊
當然了，他這也是說的客氣話。
楊科長一陣的疑惑。
例如，劉張氏。
車子上的配件最多的就是工具和標準件廠。
從吃完飯到自己回來一共也就花了一個小時剛剛出頭。
兩個人之間好像就隻有金條這個事情了啊！
等他說完了，這才問道：“你沒看到人嗎？一點也沒看到？聲音多大的年齡知道嗎？男的女的？”
他還以為是李瑩瑩兩人。
接過東西，就在那裡看了起來。
“那晚上六點半到八點之間，你在哪裡？”
“哎，楊科長您聽到了吧？七點的時候我在這啊！”
最多發現了以後，寫一封匿名舉報信，剩下的就不管了唄。
就算不為了廠子的訂單，他也得把這事情給捅出去，畢竟這女人當年可是害死了不少的同胞。
開水房的老頭隻是瞥了他一眼，又縮著腦袋看向了收音機，雖然什麼也看不到。
甚至一度成了流行和羨慕的服裝。
這是正常的流程。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參合進去，不然的話，這些信息的來源根本就說不清楚。
回來以後，先吃飯，吃完飯，又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王青鬆看著對方狐疑的眼神，比劃了一下：“阿巴，阿巴！”
馮科長笑了笑：“不著急，你們先回去挑選，好了再過來簽訂合同。”
隻能說道：“這樣，你們先回去，情況我會跟廠部這邊反應的。”
不過就算是引到這邊，自己也是在招待所裡沒出來。
不能這麼浪費次數。
讓他們空手而歸的話，說不過去。
而且工具廠的規模大，除了國內使用，同樣還肩負著出口的重任。
沒多久，招待所這邊就熱鬨起來了。
琢磨了好一會，他也想不到什麼好的點子。
將具體的情況說了一下。
隨後接過旁邊人記錄的東西，看了看說道：“謝謝你的配合，不過你還是跟我們去一趟水房，確定一下。”
手上戴著手套，全身上下被圍的嚴嚴實實的，隻有一雙眼睛露在了外麵。
楊科長見狀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習慣了，沒事你繼續說。”
“曉紅，接下來怎麼辦？去哪個廠子？”
沈曉紅見狀趕忙點了點頭：“好！謝謝，謝謝。”
騎著車子沿著路上來到了招待所附近。
可是剛剛打開房門，麵前站著的居然是昨天看到的楊科長。
兩地相隔上千公裡呢！
就算是傳遞任務，也不至於這樣啊！
“哦，就是他啊！”
說完，就準備站起來了。
說完，自己都笑了出來。
一邊說，一邊遞給他們一個冊子。
這麼一折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等他們回到工具廠，估計都到下班時間了。
隻要自己找一下位置，再出來的時候，就是招待所圍牆的外麵了。
此時水房裡老頭正在看著鍋爐房，旁邊放著一款特彆小的破舊收音機。
王青鬆客氣了一下：“這是應該的，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我們都恨死鬼子了。”
對方恍然的點了點頭。
李瑩瑩則是在那裡嘀咕著：“估計這次是抓到大人物了，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個事情，整個大院的人都被調查了。”
此時楊科長眼睛都是紅的。
這話一出，眾人都笑了。
王青鬆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剛剛起來洗好臉，他們就來了。”
還拱了拱旁邊的沈曉紅。
“哎，那就麻煩馮科長了。”
王青鬆回來以後，在門口的水池接了一點冷水，回去洗洗就去睡覺去了。
楊科長聞言看了一下旁邊的板凳說道：“先坐，坐下說吧！”
坐在那裡，他這才鬆了口氣。
李瑩瑩過來疑惑的問了一下。
王青鬆聞言，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楊科長，其實我就這麼隨口一說，您看過《雞毛信》《羊城暗哨》還有那個《天羅地網》嗎？”
點了點頭：“嗯，是有這回事！”
但是這已經夠他們單位滿負荷，三班倒的情況下生產3個月的時間了。
楊科長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沈曉紅這邊完成任務，那他們的任務就沒問題了。
對方聞言搖搖頭，直接說道：“是這樣的，出了點事情，需要你們協助我們調查一下。”
隨後幾人就落座了。
“方姥？她怎麼了？”
沈曉紅搖搖頭，趕忙說道：“很快就能好了。馮科長，您忙，我們去隔壁。”
來時候，已經統計過各種機床的大概產量了。
來到浴室這邊，兩人看了看浴室，眼饞的說道：“要是能洗個澡就好了。可惜沒票。”
王青鬆見狀起身，跟著對方離開了。
王青鬆畢竟沒出來過，算是新人，所以沈曉紅兩人也就沒有邀請他去房間裡商量廠子的事情。
“有沒有人證明你們沒出去？”
王青鬆疑惑了一下：“李姐，銷售的基本素質是什麼？”
各種問題。
發動機廠，給你訂單你也做不了啊！
“頭疼！”
早年劉鳳玲死後，母親外出過，後來再也沒有回來過。
走路五十分鐘，騎著自行車騎快點，二十分鐘以後就到了地方了。
王青鬆洗好臉以後，等到李瑩瑩兩人過來，又重新去了工具廠。
王青鬆翻了翻白眼說道：“李姐，您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其他的例如發動機、車身、地盤廠之類的他們壓根做不了。
弄好以後，他這才將羽絨服上的帽子扣上，直接去了浴室。
看樣子，浴室是要打烊了。
但是有糧票的，誰舍得去換洗澡票啊！
沈曉紅激動的說了一句。
幾人自然是知道的，說說笑笑的出去了。
隨後對著王青鬆說道：“王青鬆同誌，這位就是我們廠保衛科楊科長，你什麼情況和他說說吧！”
看不到燒水的器具，隻有旁邊一排水龍頭，還在那裡冒著熱氣。
琢磨了一下，他還是準備出去一趟看看。
畢竟和馮科長已經見過麵，對方也給話了，就沒必要一直糾纏著，惹人厭煩了。
沒著急過去。
偷看了一下時間，七點整的時候，他這才慢慢走出來。
說到這裡，他恍然了一下：“哦，想起來了，七點整的時候，我去開水房打水了，那個大爺應該看到過我。”
此時大爺旁邊也有兩個人在那裡。
楊科長接過東西看了看，將東西遞給了旁邊正在那裡記錄的青年。
李瑩瑩見狀趕忙過去。
隨後繼續問道：“王同誌，還有什麼遺漏的嗎？”
前幾年老毛子在這裡的時候，那些老毛子穿的衣服一開始對他們來說，衣著怪異。
也聽不清楚說的什麼。
不止是他，招待所裡昨天之前到的人，都被詢問了。
要知道解放前那一段時間，可是非常的亂，女人在家裡的地位又非常的低。
嘀咕道：“信封兩分錢一個，紙的話是一分錢三張。一共五分錢。”
……
但是對於這時候的人來說，除非有特彆重要的事情，一點也不能耽誤，不然的話都不出去。
來到周穎這邊，看著招待所這邊的情況。
王青鬆想了一下，糾結道：“這誰嫩給我證明啊！我就窩在屋裡啊！門口不是有服務員嗎？我們出去他們應該能看到吧？”
問題是劉氏的娘家人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真的嗎？太好了。”
“瑩瑩，快看看，那些材料的采購比較容易。”
“鬼鬼祟祟的。”
說完起身，帶著三人離開了。
幾人聽完，也感覺有道理，也就跟著離開了房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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