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背上的五人,其中二祭司惋惜道。
「嘖嘖,二哥你還是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吧,如果你真為三哥惋惜,你乾嘛不出兵,無動於衷呢,如果出兵,說不定三哥的地盤,現在就是你的。」身旁一名祭司說道。
「嗬嗬,老六這話說的沒毛病,我們這些祭司,哪有涼人那麼多毛病,少矯情了二哥,三哥死了,回過神明的懷裡,也是一種享福。」四祭司道。
「哈哈,我這不是學涼人稍微感歎嘛。」二祭司大笑出聲。
「二哥,我勸你少和你境內涼人接觸,都感染一些涼人毛病,小心哪天就被涼人通化裡。」五祭司撇了撇嘴道。
「嘿嘿,我可不管幾位哥哥如何矯情,這次出征,二元老說了,全憑本事,這次三哥的地盤,說什麼我也得得到最好的。」
「哈哈,就喜歡老七的直白,聽說這次老三的地盤,被劃了五分,這個姓蘇的侯爺算是有先見之明,特意給我們五人準備的。」
「各位,二哥先走一步,誰能得到最好的一塊,全靠個人本事了。」
二祭司大笑一聲,狠狠甩了一聲馬鞭,胯下的馬一騎絕塵,迅速遠去,與此同時的,還有他身後一萬左右的土著,快步跟隨。
這次出征,為了保證最基本的公平性,五位祭司,隻能帶一萬人,至於這一萬人是什麼貨色,那就看他們自己管轄地盤,是如何培養的。
二祭司的快馬揚鞭不久,身旁四位祭司對視一眼,同樣以最快的速度,帶著手下萬人土著,快速出擊。
五位祭司之間的對話,坐在後方轎床的二元老,聽的清清楚楚,更準確說,五人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如果是換做大涼的一些權貴***聽到這話,絕對會神情不悅,這在他們眼裡,完全就是一種沒頭腦,沒有情商的白癡。
但對於祭司聯盟這些土著來說,涼人的這種虛假,表麵客氣,在他們眼裡,才是最垃圾的。
可能當麵笑嗬嗬,指不定背後怎麼捅刀對方。
對於三祭司的死,他們有仇會報,但地盤也會毫不客氣占領。
生死本就有命,隻能說三祭司沒那個命罷了。
坐在轎床上的二元老,看著五位祭司帶兵出動,他對著身邊的人輕聲道。
「跟五位祭司吩咐下去,不要大意,彆中了姓蘇的詭計。」
身邊人得令,迅速追上前去。
能成為祭司聯盟的元老祭司,二元老的見識遠非下麵大小祭司可比。
彆的不說,就說在李康的統治之下,他還能做到不被李康換掉,偷偷做掉,足以說明二
元老,還是有手段的。
雖然二元老提前囑咐,但奈何五位祭司的速度實在太快,在距離三祭司地盤,不足二三裡地,直接分兵。
像似商量好一樣,分兵五路,挑選各自的號城攻打。
剛開始的攻打,還算順利,可隨著土著軍隊逐漸深入,五名祭司有些得意忘形。
每一座號城,地麵,四周,都有著大量的埋伏。
本以為憑借人數優勢,來一波強推,可他們卻是有些小看這些涼兵。
雖然他們遇到的兵士不多,約莫隻有六百多人,但憑借提前布置好的埋伏、陷阱,以及修建的好幾座箭樓,這些箭樓位置絕佳,呈現包圍態勢,箭樓中,有著無數的箭矢急射,一時間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在密集的箭矢中,兩側四周,竟然有人頂著射來的箭矢,主動朝他們進攻。
這種不要命的場麵,著實把他們嚇一跳,一下子死傷無數。
又因為一下子湧來了太多人,地形也就那麼大位置,根本施展不開。
死傷堆積的屍體,前後的擁擠,在漫天箭矢和不要命的兵士攻擊下,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
在這種不利的局麵下,雪上加霜的是,還發生了踩踏事件。
本以為這個姓蘇的是懼怕他們大軍,一路上沒有阻攔,算他識相,有先見之明。
畢竟五萬對五千,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
無形中,加劇了內心的自負,就是因為這個自負,一下子讓他們吃了個大虧。
眼看逐漸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五名祭司沒有猶豫,當即下令,手下土著全部撤退。
論打仗經驗,他們幾乎為零,但他們不傻,眼下吃了這麼大虧,在容忍放縱,說不定就得死傷大半,立刻撤退,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