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這事的背後,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平民能夠摻和的,真要是捅出來,能保證,第二天他們會消失在京都城。
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啥事不知,裝傻充愣,但從某方麵來說,能夠一口氣乾掉這麼多人,而且明晃晃的把人丟在京都城郊。
這就是一種挑釁,估計現在這些朝臣們,各個都在自己府邸內大罵呢,不過這些事,和他們沒什麼關係,看戲就好。
這一次,這些精明的人還真猜對了,此時,京都城內,各大權貴府邸,那些權貴族長,各個在家裡破口大罵。
甚至還伴隨著茶杯破碎的聲音,他們大罵的對象不是彆人,正是離開不久的東山侯,蘇祁安。
畢竟,這死去的三十多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呐,而是他們府邸內的精銳存在。
為了這次伏擊順利,配合蘇哲、蘇泰、昭和仁川行動,他們可是下了血本。
把自家府邸的頂尖高手護衛,派出了大半,最終結果卻是,全軍覆沒。
這如何不讓他們心疼,那疼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疼的不光是這些世家權貴,就連皇城內的蘇哲、蘇泰,在得到消息的瞬間,臉色也是陰沉下來。
他們心疼的不止是損失了真正的精銳,而是這次失敗,對他們打擊很重。
除了失掉一個扶桑的盟友,同時也是蘇祁安對他們一種明示警告。
想要派人襲殺,大可派人前來,蘇祁安絕對不會手軟,會毫不客氣,有多少就殺多少,殺到他們在派殺手時,就得好生掂量值不值。
蘇祁安這次的示威,確實對二人起了一些效果,讓二人不得不沉下心,暫緩派殺手的行動。
畢竟,連他們各府內最強的無名、霸刀都折了,而且還是以砍頭這種冷酷方式,蘇祁安的狠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儘致。
同時,也是對他二人的宣告,自己沒那麼好惹,他們這邊全軍覆沒,不用想,昭和仁川那邊多半如此。
一口氣損失了七十多名一流以上的高手武者,這換做誰,都是承受不起的。
本以為昭和仁川那邊會全軍覆沒,連帶著昭和仁川應該也是凶多吉少。
如果真是這樣,二人倒還可以拿這事,直接彈劾蘇祁安。
可在一日後,他們收到了昭和仁川發來的消息,上麵說的很簡單,隻有一句話,「本王已起程,祝兩位皇子安好,後會有期。」
這簡單的一句話,裡麵還藏著一個意思,他們和昭和仁川的盟友關係斷絕,在無任何往來。
在收到信不久,下麵的官員也前來彙報這事,佐證了昭和仁川還活著,這信並非偽造。
蘇祁安的這舉動,著實把二人給弄懵了,他們不清楚蘇祁安是何意。
明明有如此好的牌不用,就這麼放了,而且還是派人護
送,蘇祁安在搞什麼,就連他們都很難判斷。
他們能判斷的是,這麼一放,他們在想對昭和仁川動手,來一場嫁禍,根本不可能。
彆看昭和仁川身邊精銳損失殆儘,但他敢現身,堂而皇之的出現地方各個官員麵前,為的就是防備蘇哲、蘇泰的借刀殺人。
這些地方官員的彙報,就是昭和仁川的保命符,誰敢當眾殺他?誰敢動手,大涼都得惹上很***煩。.z.
至於彈劾,就更無從說起,可以說這次針對蘇祁安的暗殺,他們不僅輸的很徹底,而且想要反擊,都很困難。
仿佛自己凶狠的一拳,就這麼狠狠打在一攤棉花上,讓人感到無力。
臉色陰沉的蘇泰,沉默會,對著蘇哲道,「二哥,這個蘇祁安太狂妄了,真以為我們怕了他,出手吧,在派一波人,我就不信了,這個小子身邊還有多少高手。」
蘇泰明顯是帶著火氣的,他好歹是大涼皇子,蘇祁安在城郊的安排,和當眾打他的臉,沒什麼區彆。
如果不是他和蘇哲,提前吩咐下去,把這事按了下去,真要是在京都城傳播開來,夠他們喝一壺的。
沒想到,這個小子在臨走後,還惡心了他們一次。
又是替身,又是身邊保護的高手,最後來這麼一出,這換做誰都得火大。
而且蘇泰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他貌似發現,這個蘇祁安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對付,每一次的置於死地,總能給他們帶來新的意外。
眼下就這麼難搞,如果放任不管,等平定了東州戰事,到時候憑借這等軍功,再加上手裡有兵,恐怕就連他都很難遏製了。
想到這裡,蘇泰目光閃動,露出幾分陰翳,他忽然道。
「二哥,既然短時間無法乾掉他,不如我們直接派人去西州,他的親朋家人可都在那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