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悅每次做了好吃的,都會送給家屬院的人嘗一嘗,吃著田悅做的點心,大家都滿口誇讚。
誇田悅也就罷了,關鍵是書中每次誇田悅時都要提上程雲舒一嘴,用以襯托田悅的賢惠和好手藝。
漸漸的,程雲舒的名聲越來越差,到後來,有些話都傳到了徐望洲領導的耳朵裡。領導當然不會一聽就信,但對她的印象沒田悅好倒是真的。
不久後,部隊舉辦評選活動選優秀軍嫂代表,田悅一舉當選,程雲舒落選後被人大肆嘲諷,徐望洲堅定的站在她身後,狠狠壓下了軍區的謠言。
也是如此,為以後埋下了隱患。
一次重要的任務,部隊領導屬意的人本來是徐望洲,可最後卻改成了方毅中。
後來,方毅中憑這個任務升了職,程雲舒不甘心丈夫被比下去,處處和田悅作對。圓圓也在學校欺負田悅的兩個兒子,被老師同學厭惡疏遠。
田悅靠自己的手藝開了個小飯館,客似雲來,日進鬥金,成為了江城有名的富豪。
程雲舒太嬌慣孩子,把孩子慣得無法無天的調皮,除了爸媽的話誰的話都不聽。圓圓在學校自製土炸、彈爆炸,一整棟教學樓被燒個一乾二淨,他自己也被火燒的大麵積毀容。
徐望洲執行任務時得知這個消息後,時刻記掛著,一不小心晃神出現意外雙腿殘疾,程雲舒不在自己身上找責任,反而去方家大鬨,被來慶賀田悅飯館開分店的眾人趕了出去。
最後的結局是,程雲舒和雙腿殘疾退役的丈夫帶著毀容的孩子回老家,再也沒人聽過她的消息;田悅丈夫步步高升,事業蒸蒸日上,孩子健康聰明。
很久之後,有人和田悅提起程雲舒,她滿臉可惜的歎道:“好好的一副牌被她打成這樣,如果當初她能不那麼作,好好照顧丈夫孩子,現在未必過得比我差。”
問的人奉承:“就她這樣好吃懶做貪慕虛榮的人,落這麼個下場多正常,她哪能和你比啊?”
夢醒後,程雲舒要被氣死了。
她不相信書中的那個女人是她。
雨夜的風涼颼颼的,程雲舒打了個冷顫,腦子更清明了,把夢中的情節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卻發現現實真的照著劇情在發展。
田悅來家屬院後的確四處給人送自己做的美食,她的名聲的確在迅速變差。
如果她做的夢是真的,那明天和她結怨的馬營長愛人張紅梅就會和田悅在她家門外造謠,買早餐回來的圓圓恰好撞見。
圓圓推了田悅一把,田悅拿的一籃子蔥油餅撒在雨後的濕泥裡。張紅梅大喊大叫,說圓圓浪費糧食還不尊重長輩,脾氣這麼大將來還不定乾出什麼惡毒事。
小孩子嘴笨,圓圓根本爭不過大嗓門的張紅梅。
等她聽到聲音從院子裡出來,張紅梅和田悅已經揚長而去,圓圓硬生生被貼上了浪費糧食打長輩的標簽。
今早從夢中醒來,程雲舒就急著去找圓圓,可圓圓已經去食堂了,好在她在去食堂的路上找到了買完早餐的圓圓。
雖然奇怪今天媽媽為什麼會來找他,但圓圓看見媽媽很驚喜。
一路上他都很開心,直到在他家不遠處聽到前麵兩個嬸子說的話,他當時就想衝上去,是媽媽拉住了他。
此刻,程雲舒看向張紅梅的眼神更冷了,“張嫂子,我看你不是嘴沒把門,是早上沒刷牙。”
張紅梅一時沒聽明白,反應過來後漲紅了臉,“我說的是實話,你天天上班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打扮給野男人看還能給誰看?”
程雲舒偏好簡單的設計,也不喜歡布料太少的衣服,隻是她五官精致,身材好皮膚又白,簡單合適的搭配反而讓她有種獨特的氣質,走在路上總有人時不時回頭打量。
“花枝招展?”程雲舒麵色沉靜,冷笑道,“論起花枝招展,我哪比得上張嫂子你呀,大紅大紫那是不要錢往上穿,就你現這身衣服,十八歲的小姑娘都沒你穿的花。”
張紅梅穿的上衣豔紅色,上麵印著大朵大朵各色花草,偏她高高胖胖,膀大腰粗,皮膚黑眼睛還小,穿出來的效果讓人不忍直視。
張紅梅男人馬團長不止一次對她說,學學徐團長愛人的打扮,不要花錢買衣服反在外麵丟他的臉,這麼兩次下來,她就怨上了程雲舒。
程雲舒還沒說完,“嫂子的頭發可是比著港星來燙的,比我講究多了,花這大價錢,馬營長又經常不在家,這小卷發反正不是給女人看,也不是給那些小毛孩看,你說是給誰看?外麵的野男人嗎?”
對隨口說孩子惡毒,隨意編排女人勾搭野男人的張紅梅,程雲舒不覺得自己把對方的話送回去有什麼錯。
她還覺得自己說輕了,要不是她以前太過不計較,張紅梅也不敢肆意編排她到這種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文,歡迎各位小可愛給我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