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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白霄月放在桌下的手便偷偷掏出了錄音筆。

“巫先生請進,”孫芝連忙回笑,然後往巫友民身後看,隻見石爛正被茶樓裡的工作人員圍著,看樣子是想要合照。

石爛被當成明星和彆人照了相,他感受得到這些人沒有惡意,所以並沒有反抗。

等他走進包間時,原本還在質問巫友民的白霄月頓時失了聲。

見到好友這幅沒出息的樣兒,孫芝連忙踩了對方一腳,然後起身對石爛笑道,“石先生,好久不見。”

石爛點了點頭。

四人都坐下後,白霄月看著石爛那張臉,想著難怪孫芝會相信他們,原來是因為顏值啊!

“宵月!”

孫芝戳了她一下,白霄月回過神,本想用剛才質問巫友民的那些問題對付石爛,可當對上石爛那雙眼睛時,卻不自禁的關上了錄音筆,說起了自己遇見的事。

“半個月前,我剛從外地采訪回來......”

白霄月是個記者,而且是個訪談類的記者,她擅長用犀利的角度看待事情,然後提出直擊人心魄的問題。

不過她的訪談對象大多是成功商人,因為和商人你來我往的“對抗”多了,白霄月的嘴皮子也越發厲害,沒有人敢和她開玩笑。

從外地回來的第一天得回公司整理報告,第二天才能休息,可那天她剛進辦公室,就發現自己的桌上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讓她看見紙條後去會議室開會。

“當時辦公室的同事很少,我就沒多想,以為他們都去開會了,所以便拿起電腦趕了過去......”

結果會議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立馬察覺到是有人跟我開玩笑,所以我拿著紙條怒氣衝衝的去找平時喜歡開玩笑的那個同事,然後用紙條去質問他,可是......”

白霄月咽了咽口水。

可是當她把紙條拿出來的時候,那紙條卻不是紙條,隻是黃錢紙。

而那黃錢紙上什麼都沒有。

這會兒該輪到那位同事覺得她在開玩笑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我發現了不對勁兒。”

上衛生間的時候廁所沒有廁紙,即使自己帶著去了,可蹲下後卻發現紙沒了。

采訪彆人的時候,老是聽不清對方說什麼,隻能根據對方的唇形來判斷,結果發生了好幾次誤會,被上司責罵。

晚上睡覺的時候,大門總是傳來敲門聲,結果等她去開門時,外麵卻什麼也沒有。

期間她為了安全,在門口安裝過小的攝像頭,就連客廳她也放著,可那些聲音發生後,她去查監控,卻一無所獲。

“現在我已經被暫停職務了,”白霄月說起這事兒時眼眶也跟著紅了,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可現在上司說她精神出現了問題,得注意休息。

後麵即使能恢複工作,也很可能不會在現在這個部門了,而是去旅遊訪談或者是美食節目。

“我怎麼聽著這些事兒,像是一種惡作劇啊,”巫友民越聽越覺得。

可白霄月卻猛地起身,“我最討厭彆人跟我玩惡作劇了!隻要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會是他們!”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石爛默默抬手抽了張紙,將被噴上臉的口水沫子一一擦掉。

白霄月頓時雙頰爆紅,說了聲抱歉後,便跑去了衛生間。

“不好意思啊,宵月她、她這麼激動也是有原因的。”

宵月曾經因為彆人搞惡作劇,導致她心理出現問題,有一段時間還休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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