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姐,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最近、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吳大姐一愣,接著整個人都有些僵硬,“我、我挺好的啊。”
見此巫友民歎了口氣,“你也知道我們先生是做什麼的,之前你總提起我們先生,是想找我們幫忙吧?”
吳大姐有些尷尬的垂下頭,她看著腳邊的地攤,扯了扯嘴角,帶著苦澀道,“我一個月溫飽都難,怎麼好意思上門麻煩石先生,等、等我攢夠了紅包錢,再來找石先生吧。”
巫友民捏了捏手裡那精致好看的藍色包,“我們先生想要一套編織的沙發套和床套,你手藝這麼好,一定會吧?這就是我們先生想要的報酬。”
“真、真的嗎”
吳大姐又是驚喜又是意外,她激動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謝謝你、謝謝石先生了!”
“謝什麼,都是鄰居,那咱們就收攤過去吧。”
巫友民彎下腰幫著吳大姐將地攤收拾好後,回到小院子裡。
石爛坐在客廳裡聽戲曲,見到吳大姐後便伸手關掉了聲音。
吳大姐有些忐忑的坐在石爛對麵,“石先生,打擾了。”
石爛搖頭,他注視著吳大姐,幾十秒後微微抿住唇,“你身上的怨氣太重了,你遇見了什麼東西?”
吳大姐聞言臉上更顯苦澀與難過,“我最近總是夢見我女兒回來了,她一走就是五年,要不是後麵她主動聯係了我,我還以為她死了。”
“你沒報警嗎?”
巫友民在一旁問道。
吳大姐又是一歎,“十六歲了,找回來沒多久又偷偷跑了,還說我再報警把她找回來,就不認我,就藏起來,以後讓我找不到人。”
誰知道就算應了女兒的要求,她也沒回來,隻是偶爾來個電話,或者打錢回來。
“我和我丈夫就這麼一個女兒,我打不得,罵不得,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是我太寵溺她,才讓她變成那種樣子。”
說著,吳大姐抹了把眼淚,“半個月前吧,我就開始夢見她,她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打扮也好,看樣子沒吃什麼苦,可是她一臉傷心的站在家門口,身上還帶著血,我叫她進來,可不管我怎麼去拉,怎麼說,她就是不說話,也不進門。”
“我感覺到不對勁兒,所以又報了警,可警察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人。”
吳大姐實在是太擔心了,她知道石爛的本事後,便一直在打聽他收多少紅包,可找石爛辦事的都是自己給的心意,最少的也是她現在給不出來的。
所以她更努力的去做兼職,希望能早點賺夠錢,好請石爛幫忙。
“我和娘家人決裂了,婆家人也因為女兒一直不回來和我有了距離,我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石爛聽完後,拿出三塊硬幣放在茶幾上。
“想著你女兒,念著她的名字,來回三次後將硬幣扔下來,我看看卦象。”
吳大姐身上的怨氣雖然重,可卻沒有靈魂的氣息,應該是她女兒在夢裡向她發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