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瞧了瞧昌元,月七嚇唬她一般揮了一下鞭子,密室裡頓時好一陣回響。
這是在威脅了,花憐主動起身走了出去。
走得近了,月七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半晌讚歎了一句,“好皮相。”
花憐自己加了一句,我還皮厚得很。
月七一鬆手,那石門轟的一聲落了下來,驚起一層薄灰。
身高的劣勢讓花憐隻能仰著頭瞧她,輸人不輸陣,月七不說話花憐也不張口。
昌元極有眼色的搬了兩張凳子過來,花憐給了他一個誇獎的眼神。
月七把鞭子拴在腰上,端起昌元遞來的茶抿了一口,“聽說……你原形是白兔?”
花憐神秘莫測的望著她,聲音悠悠,“我是猿猴。”
月七臉色一變,嘴裡猝了一聲把茶擱在了一邊。
“我騙你的,”花憐眯著眼笑,真心實意的告訴她事實,“齊麟其實是我兄長。”
月七一腳踹翻桌子,像是被侮辱了智商,“我信你奶奶個腿!他妹妹在冰棺裡躺著呢!死都死了八十年了!!”
花憐聽了身體一震,轉頭看著昌元。
她本以為——
齊麟陰沉著臉走進來,他匆匆趕來盯著月七,“吵什麼!”
月七沒顧得腳邊的狼藉,指著花憐質問齊麟,“你妹妹不在冰棺裡躺著嗎,怎的又來一個冒充的!”
齊麟避開這個話題,看著被掀翻的桌子吩咐昌元,“把憐兒帶出去,我同她有事相談。”
月七倔得像頭驢一把拉住了花憐的胳膊,那股沁人的寒氣透過她的掌心似乎滲入骨子裡,她眉頭一緊,反抓住了花憐的手腕,“怎的沒有脈搏!?”
“難不成?!”月七不可置信的望著齊麟。
“她真是你妹妹,你真用合歡鏡將她複活了?”
齊麟加重了音量警告她,“月七!”
花憐這才知道,齊麟將她的屍體好好地保存了八十年,尋找合歡鏡也不過是聽聞肉身完好就能召回魂魄罷了。
找了個地方坐著,昌元不停地瞧著花憐的臉,他們雖知道尊主將他妹妹封在冰棺之中隨身帶著,但沒人見過真容。
“要不,我帶您出去轉轉?”
花憐正心情沉重著,她搖了搖頭,“我不想看比武。”
“不看比武,”昌元撓了撓後腦勺,想起最近巧諳經常說的地兒,“離這不遠的地方新開了一家館子,好多蠍子都去那邊買酒喝……”
他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結結巴巴的又改正了一番,“小孩子也能喝,聽說是仙界那邊摘得靈果釀的酒,一點也不上頭。”
花憐就算現在是傀儡也被他說動了,前世齊麟好像都會隨身帶上幾壇果酒,她想著給他買上兩壇子喝一喝也不錯,“行。”
昌元鬆了口氣,帶著花憐遠離了這兩人。
要是等會打起來,他可攔不住。
昌元嘩的一聲變成了一隻大蠍子,他扒拉了兩步就跑到了花憐的麵前,也顧不得花憐的驚愕,尾巴圈住她往背上一擱就往外頭跑。
花憐: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有一天能騎上一隻大黑蠍子。
“雖然說是不遠,”昌元和她說話,“但是我化成原形更省時間。”
花憐唏噓著摸著他的晌甲,“你之前看著巴掌那麼大。”
昌元甩了甩尾巴沒說話。
當時也不知道誰看見他嚇得炸毛。
館子不大,三樓都坐滿了魔。
具有欺騙性的花憐倒成了眾矢之的,她剛走了進去,昌元抖擻著甩了甩腦後的辮子警告了一番,才少了一些注目。
“您就坐這,”昌元給她找了一個隱蔽地兒,又瞧了瞧四周觀望的魔,“莫怕,他們不敢亂來。”
花憐展示了她的小拳頭表示她不怕。
那副模樣惹得昌元憂心忡忡。
“我去給您點酒,您有事兒就喊我,就在那——”昌元指了個位置,花憐看了點頭。
昌元又不放心的回頭看,花憐朝著他擺手。
館子裡居然有兩個魔在打架助興,花憐對此沒多大興趣,門口又進來一人,灰衣灰褲,腰上彆著一把劍,模樣一點都不打眼。
作者有話要說: 快中秋了仙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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