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川卻是拉著趴在門口看的花憐往裡走,又隨手下了禁製,“如今門派尚不安全,你若是一人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花憐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雖然摸著軟,但一拳下去,誰打死誰還不一定。
在力氣上她有絕對的優勢。
表麵上的花憐點頭應了,但又挨不住想出去浪的心,她如今雖是傀儡之身,但也許藏書閣裡有她修煉的經書來,她心思活泛,自然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拉住滿川的胳膊搖了搖,“我有些悶。”
想著在洞府裡待著這麼久,對花憐來說的確有些悶,他寬容的順著她的銀發摸上她軟乎乎的臉頰,“你想去哪?”
機會來了,花憐卻也不提藏書閣,“到處轉轉都行的。”
她分明記得煉丹房的隔壁就是藏書閣,那得有內門弟子的門牌才能進去。
滿川應了,“不能太久。”
他不愛招搖,花憐開心的撲到他的懷裡,一邊是心裡真高興一邊將她同滿川的關係拉得更近些,如此做對她並沒有壞處。
滿川給了她一頂帷帽戴著,聲音平淡聽不出用意,“如今門派在排查魔族,你的銀發過於招搖,如此能避開些不必要的麻煩。”
軟紗垂至脖頸,一張臉在帷帽中瞧不分明,花憐點點頭,“我知道了。”
滿川喜極了她的乖巧模樣,掀起軟紗湊近去親了她的臉頰,花憐心一蹦,卻著實對他時不時的動作惹亂了心房,避開了眼卻沒躲開。
滿川牽了她的手,“走罷。”
不是第一回踩這柄劍了,花憐心態更好了些,敢鬆開一隻手在半空中揮動,另一隻手仍緊緊的抱著滿川,不敢低頭去看。
有路過的弟子瞧見,以為是誰帶著新來的師妹飛行,正講著呢,滿川一轉身瞧見了臉,頓時驚駭萬分。
“你瞧瞧,是我眼花了還是在做夢?!我怎的看見滿川師兄居然同一女弟子摟摟抱抱?”
另一弟子用力掐了他一把,一點也不留情,聽到他嘶了一聲是真疼才呐呐著回答,“應當是我倆一起做夢罷?”
“疼死了!”
“那不是夢了?!”
“留影珠,留影珠!”他在芥子袋裡掏著東西,等他真的找到那顆能記錄影像的小圓球時眼前已經沒有人了,“滿川師兄呢!”
“走了,走了,去丹峰了!”
花憐從前是煉過丹的,不過還未等她煉多久人就沒了,丹爐也跟著不知去向。
她雖說要來丹房瞧瞧,眼睛卻時不時往藏書閣瞥去,不過眼神藏得好,滿川每次回頭看她時都沒有發現。
她頻頻向丹房裡張望卻被滿川誤會了意思,“想進去看看嗎?”
花憐被迫接話,腳下卻未動,“不好吧,打擾他們煉丹。”
“沒關係,”滿川拉了她的手走進去,“就在裡麵看看。”
丹房裡的幾個弟子正在給前來領丹的弟子記賬,“辟穀丹三瓶,三十塊下等靈石……滿川師兄?”
他抬頭一看,不是滿川又是誰?
不過他牽著的是誰?看身形好似沒有什麼印象?
難不成是齊月師姐被罰了禁閉,門主又招了新的女弟子進來不成??
不敢暗自揣摩,丹房弟子起身,“滿川師兄可是需要什麼丹藥?”
他想起齊風城今日進了齊月的丹房中還未出來,這兩人關係水火不容,若是在丹房裡碰見還不得攪得雞犬不寧,他麵上微訕,“師兄可要進房裡坐坐,齊長老今日也在……”
滿川聽聞往下瞧了花憐一眼,手指攥緊,他還未應聲,齊風城卻走了出來,臉上不太好看,“怎麼,我不能在?”
作者有話要說: 滿川:老丈人在麵前怎麼辦,我手裡還抓著他女兒。
以後若是十一點還沒更新可以看文案留言,我一般會在文案寫明更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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