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猛翻白眼,這狗男人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顏色的廢料啊!
“我說讓你騎馬去彆的地方,眺望這座城。從彆的角度去看還有沒有旁的攻擊角度,你好像傻。”
封居胥眼角眉梢的笑意瞬間呆滯,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還以為……錦兒想和他玩點兒浪漫又刺激的遊戲……
訕訕地將花似錦從身上扯下,輕輕放在身前,策馬朝著另一邊而去。
好在好馬腳力足,兩人的尷尬氛圍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換了一個角度,果然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隻見一個穿著打扮與方老太爺十分相像的人,正在和一個望一眼便能斷定對方成分是匈奴人的幾個人在交涉,吵得麵紅脖子粗的。
“能不能靠近些不被發現?實在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封居胥眯眼似是在估算距離,將花似錦抱下馬,用輕功攬住她的腰朝著那幾個人的方向掠去。
花似錦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封居胥這個狗男人,膽子真是太大了!
她隻是說湊近點,沒說湊這麼近啊!
趴彆人營帳上,怎麼不直接踩人家腦門兒上呢?
花似錦的心聲很有局限性,她可以聽到彆人內心沒有說出來的東西,但聽不到對方已經說出口的東西。
她得將對方的談話內容與心聲相結合,推斷可能會出現的情況。
隻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忙將內心亂七八糟的想法清除掉,屏氣凝神聽著他們對話。
“你這個老東西,說話不算話啊。說好的將那狼人神不知鬼不覺送過來呢?”
方老太爺臉色通紅,氣呼呼地被人將胳膊背在身後,嘶聲裂肺的喊:
“你們的人去了之後都沒有活著回來的,你覺得我能成事嗎?你們派了那麼多高手都沒有用,指望我一個老頭子能有什麼用?”
“還是說你們惱羞成怒,想要找一個替罪羊幫你們擔責任?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就去你們首領麵前好好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花似錦都快要笑出聲了,這個“假”的方老頭兒,演得真挺像。
封居胥的眼神溫柔地落在花似錦頭上,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愉悅般。
那幾個匈奴人罵罵咧咧說了一長串誰也聽不懂的話,而後為首的那位輕輕揮了揮手。
假方老頭兒獲得自由,為首的匈奴人將手中的彎刀舉起,抵在假方老頭兒脖子上。
“你最好彆使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還沒有什麼好消息傳回來,我不介意用你那傻兒子和老妻開刀。”
花似錦挑眉,就這個連形勢如何,風向是否有利他都不清楚的智障,匈奴這一戰必敗。
花似錦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手握成拳,又鬆開晃了晃。
封居胥的唇角噙上一抹笑意,他太了解花似錦的小動作了。這樣的動作說明,她又有歪點子需要實施了。
假方老頭兒被人攆走後,封居胥也趁著旁人不注意,摟著花似錦的腰運轉輕功飛走。
兩人騎馬往回趕,路上的時候,花似錦才長舒一口氣,唇角上揚,語調異常的輕鬆且歡快。
“好久沒玩刺激的了,要不要乾票大的?成了的話,我八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