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的銀針臟了。也不知道洗一洗,還能不能要。”
花似錦唉聲歎氣,封居胥秒懂。
“既然已經臟了,就不要浪費時間清理了。重新打一套乾淨的用著就好,這些你就當扔著玩吧。”
花似錦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就這麼扔著玩,好浪費啊。這可是第一賭坊金胖子死的時候,在他家搶來的呢。”
地上的男人麵色越來越難看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驚的。
封居胥笑意更深,雖然他不太知道有關第一賭坊金胖子的具體事情,但不代表他無法完美配合花似錦的一切行動。
“沒事兒,大不了再去那個人家中搶新的用,也省錢了。”
地上躺著的男人突然頭一歪,嘴角緩緩流下黑色的血。
花似錦冷哼一聲,在男人的膝蓋腿窩處狠狠一踹。
“沒有用的,彆說就是你牙縫裡的那點兒毒。就算是你渾身上下藏滿了毒,我也能讓它瞬間失去所有功效。”
“你的主子沒有告訴過你,大封皇後才是玩毒的祖宗嗎?”
儘管花似錦的身份早已暴露,但這還是她首次主動開口,在封居胥麵前說自己是大封皇後。
此時的封居胥,可比地上躺著的男人興奮多了,身子顫抖的頻率都大了幾分。
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很想對花似錦低聲誘哄,讓她再說一次。
花似錦察覺到封居胥眼神的變化,急忙朝著側麵挪了挪。
封居胥眉微揚,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並在腦海中對其進行全方位無死角的美化。
[錦兒真可愛,害羞的樣子更可愛。]
好在花似錦無法讀取封居胥的心聲,不然下一個挨紮的人,隻怕就是封居胥了。
惱羞成怒的花似錦是否會手刃封居胥,來個大義滅親並不清楚。但對待敵人下黑手的事情,花似錦從不含糊。
這會兒的封居胥已經收起長鞭,抱臂觀賞花似錦整頓吐血人。
“你喜歡咬血包,是吧?你喜歡咬毒,對嗎?很好,我這裡有一個更刺激的,更適合你。”
花似錦將自己身上的瓶瓶罐罐翻了一圈兒,終於找到了一個最小的瓶子。
“這裡麵是在狼人體內提取的蠱蟲,你一定很喜歡這樣的東西吧?”
“或者說……你背後的人想要的就是這個東西,你來這裡也是為了這個,對嗎?”
“君子有成人之美,女子亦然。雖然你出發點不好,做事又很小人,方式很下三濫。但沒辦法,誰讓我善良呢?”
花似錦慢慢蹲下身子,地上的男人艱難地翻了個身,手腳並用地要爬走。
可封居胥怎麼會讓他成功呢?
他可不舍得累壞了自家錦兒。
哪怕是多挪一步,他也會心疼的。
男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瓷瓶的口子對著他的嘴,越湊越近。
但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閉緊嘴巴,就會被人扇巴掌。他咬緊牙關,牙齒就會被人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