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地感受到冰冷的氣息,順著舌尖、喉管一路向下。
等到花似錦停手的那一刻,他用手指摳嗓子,什麼都吐不出。
哪怕是水,都吐不出。
花似錦笑著拍了拍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本就乾淨的手心,聲音輕柔。
“彆費力氣了,我跟你說了,我是用毒的祖宗。隻要是我想下的毒,就沒有人能解開。”
男人絕望地閉上雙眼,花似錦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會控製不住地傷害你的身邊人,不管是你的背後主子,還是你的妻兒老小。哪怕是和你朝夕相伴的弟兄,都會死在你的狂暴之下。”
“但你卻對我們造不成任何威脅,因為我們身上有你需要的解藥。解藥會抑製你體內的毒,不會刺激到你,甚至會軟化你的所有肢體。”
“不信的話你試一試,我把這把匕首扔在你麵前,你看看你提不提得起來。”
儘管男人不願相信,但他試了多次,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由更加驚恐。
“你想要以死了事是不可能的,我給你下的毒裡麵有能瓦解掉你想以死保全旁人的傾向。我說過,我才是用毒的祖宗。”
花似錦不斷洗腦,男人腦子裡最後隻剩下恐懼,與那句“用毒的祖宗”。
原本他對自家主子十分有信心,認為所有會玩毒的人都在他主子的掌控之內。
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所有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讓他覺得震撼。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花似錦笑著挽上封居胥的胳膊,聲音更輕快了。
“你們不用管他,讓他回去殺人吧。他活的時間越久,對咱們越有利。相信他那邊的人也不會讓他活下來的,哪怕他體內有那些人需要的東西。”
地上的男人更加驚恐,他是見過主子手底下的藥人是什麼下場的。
若他成了被研究的人之一,或是成為最主要的那個被研究的人。以後他的日子隻會剩下生不如死,沒有第二個選項。
儘管他是一個忠誠的人,可麵對絕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自己人,此時的他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陛下!皇後娘娘!還請救小人一命!小人絕不會繼續助紂為虐了!”
花似錦頭也沒回,更沒有吩咐暗衛,當成什麼都沒發生。
可封居胥卻看見她眼角眉梢的笑意,還有嘴角那未曾掩飾過的小算計。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地上躺著的男人視線範圍,男人終於繃不住了。
“小人手中有一份藏寶圖,還有收集到的各國勢力十年交易證據!”
花似錦與封居胥對視一眼,齊齊笑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
男人看著慢慢走回來的帝後二人,差點兒蹦出去的心臟重新放回嗓子眼兒裡,不上不下的吊著。
“你剛剛說什麼?你有證據?可你的主子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證據交給你呢?”
見花似錦不相信他,男人急了,急忙扯開自己的衣裳,露出肩膀上一看就被反複刺新圖案的刺青。
“就憑這個!主子就必須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