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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對方是在同自己打招呼後,張花春朝溫澤宇走過了去。
張花春:“你怎麼在這?”
“等你啊。”溫澤宇似笑非笑。
“開什麼玩笑呢。”張花春有些不自然地回應。
青春期的女孩子,總是很敏感的。
就像張花春聽到溫澤宇口中說出的這三個字時,心臟不受控製地隨之跳動起來,過山車一樣,直衝雲霄。
溫澤宇沒注意到張花春的不自然,一臉正色地解釋:
“我沒開玩笑,為了和你一起吃飯,我提前交卷,在這瑟瑟發抖地等了15分鐘呢。”
說到這裡時,溫澤宇聲情並茂地攤了攤手,微微抿唇,滿臉哀怨。
“可惜某人似乎隻顧著觸景傷情,看都沒看我一眼。”
“誰觸景傷情了!”張花春瞪了他一眼。
對上視線後,張花春立刻轉過頭,避開溫澤宇的目光,她扯了扯圍巾,掩住滾燙發熱的臉頰。
都怪昨晚孟新她們說那些奇怪的話,搞得她現在對溫澤宇在意得不行,就連他說的每句話,到她耳朵裡都會加上奇怪的濾鏡。
溫澤宇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張花春的肩膀:“好啦,不逗你了。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張花春點了點頭,跟在溫澤宇的身後。
兩人一起下樓,走出教學樓。
一路無言,安靜無聲。
踩在厚厚的雪地上,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你怎麼不問我考得怎麼樣?”張花春輕聲開口,打破沉默。
“沒有必要。”溫澤宇說,“看到你走出考試時的表情就知道了。”
張花春心下一顫:“啊,你能看出來?”
“當然了,小花很好懂啊。”
溫澤宇向前邁了一大步,然後轉過身,與張花春麵對麵,倒退著往前走。
“因為你的所有心事,都寫在臉上。”溫澤宇微微揚唇,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那你也能看出來……”張花春的臉頰越發滾燙,聲音也隨著減小,變成蚊子哼哼,“我對你的……”
“嗯?你說什麼?”溫澤宇傾身靠前,“聲音太小了,沒聽清。”
近在咫尺的臉龐,讓張花春的心跳加速,她緊張地咬了咬唇,“沒……沒什麼。”
溫澤宇疑惑地眨了眨眼,身體向後傾,轉過身來與她並肩齊行。
不消片刻,兩人來到了食堂。
一如既往的人擠人,兩人排隊打飯,找到一張靠近角落的桌子。
“下午考什麼?”溫澤宇問。
“物理和化學。”
張花春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晚上生物。”
“不是吧,晚上還要考?”溫澤宇托著臉,一副饒了我吧的姿態。
張花春聳聳肩,表示她也不想。
吃完飯後,張花春回寢室休息,溫澤宇回家,兩人各自散夥。
下午的物理和化學考試過得還算順利,雖然有些題目做得很頭疼,但整體來說,張花春覺得自己的發揮還算穩定。
考完之後,溫澤宇照例在教室外等她,兩人一起吃飯後回到教室複習。
教室裡隻有一半的桌子作為考場,一般天氣不冷時,桌子搬去走廊同學可以在外麵複習。
但現在是冬天,外麵下雪寒風瑟瑟的,大家都把椅子搬進來了,和同桌勉強湊合共用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