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沒事的弗蘭就憑直覺走到校門口, 看到一個穿著在冰帝學園格格不入的校服的少年站在那。
紫藍色頭發的少年站在那,時不時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是在等人。
少年精致的臉龐與他身上帶著的氣質吸引著周圍的學生的視線。
弗蘭歪頭, 他敢肯定, 那個人不是欺詐狐, 不過應該跟欺詐狐有一點關係。
不過先過去看一下吧,看一下欺詐狐想乾什麼。
在弗蘭向那個紫藍色頭發少年靠近時, 他發現那個少年的手有一瞬間顫抖了起來, 那是不正常的抖動。
誒?他是生病了嗎?
在弗蘭停頓的時候, 他聽到跡部景吾的聲音。
“嗯哼~居然在訓練時間偷跑出來?”
在一聲聲“是跡部君!”“沒想到可以在這裡看到跡部君!”中弗蘭轉過身, 看向站在不遠處穿著校服的跡部景吾。
弗蘭眨了眨眼睛,走過去,伸手扯住他的衣領, 讓他彎下腰,微微抬頭,祖母綠色的眼眸緊盯著他。
“你…”顯然沒想到弗蘭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他愣了一下。
“美瞳不錯,哪買的?”弗蘭鬆開手。
“被發現了啊,噗哩。”跡部景吾應該說是仁王雅治將假發摘下, “我覺得我模仿的十分完美啊。”
“確實不錯。”弗蘭點頭, 從周圍那些人的反應來看就知道了,“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 他不會用這個語氣跟me說話的。”
“哦?”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
“仁王。”那個紫藍色頭發的少年走了過來, “你去上個廁所怎麼連衣服都換了?”他上下打量著仁王雅治,“你不會…”
一旁的弗蘭配合的表現出了然的樣子。
“咳!”仁王雅治咳了一聲, “對不起部長!我不應該騙你!”
“哦?沒想到仁王你居然騙了我呀,那回去…”長相十分精致的少年笑了起來。
“我會加訓的…”
得到滿意回複的少年點了點頭,他看向弗蘭, “你好,我是幸村精市。”他向弗蘭伸手。
“me叫中原弗蘭。”弗蘭伸手握住幸村精市的手,這個人就是幸村精市啊。
“我叫仁王雅治哦。”仁王雅治恢複了精神,他笑眯眯的自我介紹道。
“可以麻煩你帶我們去找跡部君嗎?”收回手後,幸村精市問道。
“可以,不過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想起自己是跡部景吾保鏢這個身份的弗蘭問道。
“有點事情想找跡部君討論。”幸村精市說道。
“哦。”弗蘭點了點頭,“那跟me來吧,他現在已經完成了今天的訓練了。”
“麻煩了。”
仁王雅治一邊走著一邊湊到弗蘭旁邊,“弗蘭,你不是加入了網球部嗎?為什麼跡部不敢用那種語氣給你說話?”仁王雅治並不覺得自己模仿的有什麼問題。
“因為me是他大哥。”
“誒?”
“彆問,問就是他輸了。”弗蘭看了眼仁王雅治,“me想你應該也很清楚吧?小弟…不知道幾號。”
“…啊。”仁王雅治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因為打賭失敗也成為了弗蘭的小弟。
“你放心,你是排在他前麵的。”弗蘭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
“哦…”
在一旁的幸村精市打量著弗蘭,剛才握手的時候他發現這個綠發少年的手上沒有什麼明顯的繭,應該很少或者說沒有打網球,但仁王說他加入了網球部…
不小心走錯了幾次路後,他們終於來到了網球部。
“小景——”弗蘭拉著長音叫著中場休息的跡部景吾。
“…不許叫我——”突然想起之前弗蘭說不叫[小景]就叫[孔雀]的跡部景吾把後幾個字吞了回去,“什麼事?”他發現弗蘭旁邊站著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
“打擾了,跡部君。”幸村精市上前。
“嗯哼~你們來我們冰帝是有什麼事?”跡部景吾挑了挑眉。
“有事想問一下你。”幸村精市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這個。”
“嗯?”跡部景吾接過紙,打開一看,一瞬間他的表情變了一下,“跟我來休息室吧。”
“好。”幸村精市點點頭。
“你們在這好好練習,不要偷懶。”跡部景吾將紙握在手裡,對那些好奇的看向這邊的人說道,“弗蘭,中島,你們也一起來。”
中場休息的中島敦點了點頭。
跡部景吾帶著他們來到網球部的休息室,休息室裡的沙發桌子一應俱全。
“你們是什麼時候收到這個的?”跡部景吾將手中的紙放在桌子上表情嚴肅。
弗蘭拿起紙跟中島敦看了起來。
[勝利是屬於我的景吾領導的冰帝的!希望你們能夠主動棄賽!不然後果自負!]
這字挺眼熟的。
“這不是…”中島敦發現這字跟跡部景吾收到的信上的字一模一樣。
“一個星期前。”幸村精市表情也嚴肅起來,“我本來因為隻是個玩笑,但在昨天,赤也的鞋子裡不知道被誰放了刀片。”
“不止是赤也的鞋子,柳生的備用球拍手柄處也被人做了手腳,上麵也被人按了刀片。”仁王雅治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是我們在旁邊發現的紙條。”幸村精市將另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紙條上寫著幾個大字。
[下次可不會這麼簡單了。]
“他們沒事吧?”跡部景吾表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沒事,我們及時的發現了。”幸村精市漂亮的眼眸看著跡部景吾,“但我想過來問一下,你知道這些事情嗎?”
跡部景吾站了起來,微微彎腰,“抱歉,因為我的原因給你們造成了麻煩。”雖然說他們並沒有人受到傷害,但無疑給他們造成了麻煩。
“誒?”中島敦眨了眨眼睛,他看向跡部景吾,雖然說隻認識了兩天多,但他基本對跡部景吾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麼驕傲的人能夠這麼直接的跟彆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