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君,比起你的道歉,我們更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幸村精市讓跡部景吾坐下。
“……”跡部景吾抿嘴。
“讓me來解釋吧。”已經了解得差不多的弗蘭說道。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看向弗蘭。
“簡單來說,就是他被一個變態喜歡上了,不僅每天早上枕頭旁邊會收到一封情書,還收到他的照片,哦,是偷拍的那種。”弗蘭托著下巴,“而且到現在已經被騷/擾差不多一個月了。”
“……”幸村精市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他看著抿著嘴不說話的跡部景吾。
“變態?”仁王雅治也皺起眉頭。
“先不說這個。”弗蘭將紙拿起來,“你們有看監控嗎?”
“看了。”幸村精市點點頭,他們在發現刀片的第一時間就去看了學校的監控,因為他們正選的更衣室是跟其他部員的更衣室是分開,所以他們覺得隻要從監控裡發現不是他們網球部正選的人就可以鎖定嫌疑人。
但…
“監控錄像裡,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仁王雅治開始說道。
因為切原赤也的鞋子是新買的,還有些不太習慣,所以在訓練前切原赤也才把鞋換了放在更衣室裡,等他們訓練結束後回來發現鞋裡被人放了刀片,所以可以鎖定放刀片的時間是在他們訓練的時候。
但在他們看那段時間的監控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從門進入更衣室,而更衣室的窗戶大小根本不可能會有人能夠爬進去。
當時所有人當以為是遇到鬼了,柳生比呂士甚至還當場失去了意識。
“弗蘭。”中島敦看向弗蘭,這個描述跟他們在跡部家看到的錄像情況一樣。
“這樣啊。”弗蘭眯起眼睛想了一下,“me想去看一下現場情況。”
“中原君?”幸村精市看了眼弗蘭後又看向跡部景吾。
“他是我父親給我找的保鏢。”跡部景吾解釋,他揉了揉眉心,“可以的話,請你配合他一下。”說真的,他沒想到會因為自己給彆人造成麻煩,這對他來說可以算是比自己被造成麻煩的情況要糟糕多好幾倍。
“好。”發覺到跡部景吾的想法的幸村精市安慰道,“這與跡部君無關。”
“沒錯。”弗蘭點了點頭,他也開口安慰道,“畢竟你隻是被一個變態喜歡上的可憐少年,而且那個變態之所以會對他們動手大概是對你沒有信心,覺得你可能打不過他們,所以才威脅他們退賽的。”
不是,這並不是在安慰吧?
一旁的中島敦看到黑著臉的跡部景吾後吞了吞口水。
“唔,這樣說起來確實挺有道理的呢。”幸村精市捏著下巴。
“邏輯沒有錯誤,噗哩。”
“me想現在就去看一下現場情況可以嗎?”弗蘭問。
“當然可以。”幸村精市點點頭。
“走吧,晚上我請你吃飯吧。”仁王雅治說道。
“me不需要你請客。”
“誒?弗蘭我…”中島敦也想跟過去。
“敦,你跟著他。”弗蘭伸手摸了摸中島敦的腦袋,“me明天早上再回去。”
“誒?那你今天晚上住哪裡啊?”中島敦問。
在仁王雅治自告奮勇前,弗蘭開口了,“me在立海大那也買了房子,都是裝修好的,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可以直接住。”
“…啊,這樣啊。”想起弗蘭跟自己不一樣的中島敦回道。
“晚上注意一下。”弗蘭看了眼跡部景吾,“最好戴上耳塞和眼罩睡覺。”
跡部景吾聽出弗蘭的弦外之音,他點了點頭。
弗蘭跟著幸村精市他們坐上了前往立海大的公交車。
因為位置的原因,弗蘭和幸村精市坐著一起,仁王雅治則一個人坐在後麵。
“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拿著手機玩的弗蘭問道。
“…並沒有。”
“騙人,me今天看到你手不正常的顫抖了,是因為麻了吧?”弗蘭側頭看向幸村精市,“有去醫院檢查嗎?”
“……”
“看來沒有啊。”弗蘭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手腳發麻?前段時間是不是還輕微感冒過?”
“…嗯。”
“哇,看來你得急性多發性神經炎的可能性很大。”弗蘭將手機屏幕舉到幸村精市麵前,手機上的內容是關於急性多發性神經炎的資料。
“……”幸村精市的雙手緊握著。
“me勸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弗蘭收回手機,“雖然說me知道你是因為臨近比賽,不想因為這種事讓隊友們擔心。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你可能永遠打不了網球。”
“……”
“不過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弗蘭捏著下巴,“me這有兩種方法可以讓你一夜之間就能夠恢複健康。”
幸村精市睜大眼睛看向弗蘭。
一夜之間就能恢複這種事情真的可能嗎?
“me沒有騙人。”弗蘭與他對視,“不過兩種方法都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第一種的話,你得處於瀕死狀態。”弗蘭看著幸村精市,“也就是,你要先承受死亡的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天氣變冷了,小天使們注意身體(捂臉)不要踢被子,要多喝水,不要感冒了。
小劇場:
幸村精市:仁王你上個廁所怎麼就換了一套衣服了呢?該不會…
弗蘭:弄到褲子上了?
仁王雅治:我沒有!!!
弗蘭:me在立海大有房。
中島敦:…哦。感謝在2020-09-27 11:54:53~2020-09-28 09:0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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