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關心你，你想啊，你繼續留在這裡，不僅要去日本跳舞，還要麵對你那麼多女人的索取，甚至還要麵對你家夫人的拳頭，或者是鞋子，你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麵臨威脅。
但是你去法國就不一樣了，不僅可以得到休息，虛弱的身體也能得到恢複，更能去法國完成公乾，為共和國建立功勳，然後可以漲工資，這難道不是很美妙的事情嗎？”
“聽著好像是為了我考慮，但是我怎麼莫名的有一種被送上刑場的感覺？”
趙學寧頓時怒目圓瞪。
“嗯？你是在質疑我，質疑至高無上的大總統？我扣你……”
“我去！”
秦壽立刻伸手握住了趙學寧的手，用真摯的眼神打斷了趙學寧的施法。
趙學寧立刻施展了中華傳統藝術技能之變臉，一瞬間就換上了溫和的笑容。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是我最忠誠能乾的部下，阿壽啊，你要知道，我讓你到處跑，就是因為看重了你的能力，看重你的才華，你想啊，我為什麼隻讓你去做，不讓其他人去做？
我相信你，信任你，我對你充滿信心，這是對你的期待啊！而且這些事情對共和國的意義重大，你隻要完成了，共和國會為此受益匪淺，你也會得到獎勵。
隻要你認真努力的工作，不辭辛苦的工作，未來，我還會把更多的大事交給你，我會讓你擔任更重要的職位，承擔更重要的職責，到那個時候，你想找多少個情婦我都不會阻攔你，你一直眼饞的日本女人，我也會幫你搞到。”
“真的？”
談到日本女人，秦壽眼睛一亮，智力瞬間降低，身體的興奮感瞬間提升，一掃之前的虛弱、頹唐，變得神采奕奕。
“那當然，我騙過你嗎？你要信我啊！”
“嘿嘿嘿，好。”
秦壽喜滋滋的點了點頭：“日本將軍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我去那兒給他跳了那麼多次舞，他也不知道送我幾個女人，這方麵，還是您最懂我啊！”
“嗬嗬嗬嗬，我當然懂你。”
趙學寧笑道：“所以，你去收拾收拾，過兩天就出發吧。”
“那麼快嗎？”
秦壽詢問道：“還沒問您我要去乾什麼呢？”
“找人。”
“找人？”
“嗯，你這一次去法國，要去找三個人。”
趙學寧緩緩道：“他們都在巴黎，一個叫居夫洛瓦·泰巴，一個叫約瑟夫·米歇爾·孟格菲，還有一個叫，雅克·艾蒂安·孟格菲，後麵兩人是兄弟，還是造紙商人，現在在法國應該很有名氣。”
“他們是乾什麼的？”
秦壽好奇道：“您好久沒讓我去歐洲找人了，上一次還是趙亞伯那家夥呢。”
“嗯，這一次也差不多。”
趙學寧把之前得知的消息告訴了秦壽，秦壽聽後，緩緩點了點頭。
“所以，您是希望得到蒸汽機船和熱氣球的技術？”
“對。”
“但是如您所說，那孟格菲兄弟兩個都在法國功成名就了，應該不會來咱們這兒吧？”
“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說不說是我們的事情。”
趙學寧搖了搖頭：“他們來的可能性的確很小，但是你可以找他們購買他們研製的熱氣球帶回來給咱們研究一下結構，至於居夫洛瓦·泰巴，據說他的發明沒有得到重視，也沒有人願意投資他，如果我們重金邀請他來，他應該會願意來的。”
“這……”
秦壽疑惑道：“如您所說，在法國都沒有人願意投資那個家夥的蒸汽機船，您為什麼要找他呢？咱們現在的船不夠用嗎？我認為，蒸汽機的確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而且要能帶動一艘船，那得要多大的蒸汽機啊？那麼大的蒸汽機裝在船上的確會耗費比較大的空間，還要不要帶人帶貨了？除非是戰列艦那樣的大船，那倒是……”
說著說著，秦壽不說話了。
“大總統，您該不會是……”
“想到了就好。”
趙學寧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打算把他的發明研究一下，改良一下，先用在軍隊上，以後等技術突破了，再用到商用上，就算蒸汽機體積太大，戰列艦也能用上。
隻要動力夠用，戰列艦可以不用風帆，不靠洋流，甚至逆流而上，徹底改變一切，至於商用民用範疇，意義就更大了，而且這一次，我打算安排工業部的人手全麵研究一下改良蒸汽機的事情，咱們這裡人不多，有必要找一找人力的替代物。”
“這麼說起來，還真是很有意義啊。”
秦壽的麵色嚴肅了起來，點了點頭：“大總統請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嗯，拜托你了。”
趙學寧點了點頭，然後湊近了秦壽，低聲道：“要是那個家夥不願意來，你也可以用點手段，打暈了綁來是一樣的，來了咱們這兒，可就由不得他了，身體都在我這裡，心還跑得掉嗎？早晚讓他變成蘭芳的形狀！”
“啊這……”
“技術的進步，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為了共和國的輝煌偉業，為了人民群眾的幸福生活，我願意讓他們成為代價。”
“emmmm……您之前不是還說咱們是文明國家嗎？文明國家可以這樣做嗎？不會引起外交糾紛嗎？”
“是就是因為追求文明，才會這樣做啊，不追求文明，我做這些乾嘛？而且你可以小心點啊！悄悄的，不要聲張，法國佬忙著和英國佬吵架呢，不會有心思管一個人到底在什麼地方的！”
“好像也有點道理……”
“好了彆想了，準備一下，明天就出發吧。”
“啊？您之前不還說是兩天後？”
“怕你再等兩天會被你的那些女人給榨乾！你還有命去法國嗎？都是為你好！少廢話！麻溜的！”
“啊！”
秦壽先生就這麼被趙學寧輕鬆的踹出了辦公室。
一天之後，躲過了女人們的哀怨和追擊的秦壽先生有驚無險的登上了蘭芳公務用船，和準備出發前往帶英出任駐外大使的外交部官員陸航一起，開啟了自己的歐洲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