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星湖畔吃完早餐離開,封薄言的心情好多了。
許牧過來接他,顯得有些驚訝,喊了一聲,“先生。”
“覺得驚訝?”封薄言坐在車裡,漫不經心問他。
許牧:“有一點,不過我覺得很正常。”
“正常?”封薄言蹙眉。
許牧說:“先生本來就在意太太,隻是先生自己不知道,想通之後,自然就懂怎麼選擇了。”
這個特助,還挺懂他的心。
封薄言挑了挑眉說:“幫我預約個醫生吧。”
預約個醫生?
許牧怎麼沒聽懂這句?小心翼翼地詢問:“是要看什麼的?”
“看失憶的。”封薄言語氣清淡。
許牧心底卻起了波瀾,看失憶的?他驚訝道:“先生這是想找回記憶了?”
“嗯。”這就是封薄言今早跟西西談話後的決定。
既然心有不舍。
既然心在牽引他去做什麼。
那就應得去恢複記憶,他也想知道,恢複了記憶的他,對她是怎樣的情感。
*
葉星語到公司後,收到了一束花。
她以為是容越白送的,捧著花進了辦公室,剛想打電話給容越白,就見花束上的卡片掉了下來。
拿起來一看,上麵寫了一行字。
今晚一起吃飯。厲斯年。
葉星語瞳孔震了震,整個人都像是僵住了。
宋相思剛好進來送文件,見她臉色不對勁,走過來問:“星語,你怎麼了?”
葉星語表情訥訥的,將卡片拿給宋相思看。
宋相思看完臉色也變了變,“厲斯年,厲綿綿的大哥?”
“嗯。”葉星語臉色有點發白,手指發僵,“就因為我上次假意說,以後他若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他就總是在約我。”
宋相思皺著眉,“這個變態是盯上你了?”
葉星語也覺得是,綁架厲綿綿那件事,厲綿綿沒受什麼傷害,她反倒惹上一身腥。
現在,她被那個變態給盯上了。
而且那人行為乖張,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葉星語怎麼敢去赴他的約?
宋相思說:“要不我們報警吧?”
當然最好是報警了。
葉星語點了點頭,“好。”
警察很快就來了。
葉星語將厲斯年綁架她和厲綿綿的事情說了。
警察了解了情況又去找厲斯年談話。
厲斯年懶散坐在辦公室裡,聽到警察的話,眉眼微微一彎,似乎不感到意外,淡淡笑著說:“關於那天的綁架,葉小姐誤會了,其實當天我隻是跟我妹妹開了個玩笑,沒想到我手下的人就那麼笨,把葉小姐也給帶過來了,後來我就讓人把葉小姐送回家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我妹妹。”
警察眼露懷疑,“那你為什麼給葉小姐送花。”
“我仰慕她。”厲斯年漫不經心道:“你們大概不知道,她是國際上有名的設計師,我對她的才華十分肯定,這才給她送了一束花,想著約她吃頓晚飯,談談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沒想到就讓葉小姐誤會這麼深,也怪我,沒跟她說清楚,讓她擔驚受怕了。”
警察不太相信他,接著問:“厲先生,傳聞你在T國做了販毒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