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宇智波斑也早早考慮到了,所以才會吩咐族人不許打擾羽樹,也不許在宇智波泉奈治療的時候靠近主屋,理由是避免醫者分心。
被大侄子的後裔關心了,羽樹心裡竟然還有些熨帖。
羽樹被宇智波斑安排住在族長的宅子裡,明麵上是就近照看宇智波泉奈,實際上是把這老祖宗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以免這人心血來潮在族地裡搞點什麼小動作。
而這人本來就有點宅屬性,再加上有宇智波斑的命令,族人們也都乖覺地不來打擾他。所以羽樹一天到晚見的最多的,也就是對外宣稱需要好好休養的宇智波泉奈了。
這個年代又沒有太多娛樂的東西,閒著沒事的兩人湊到一起,避開彼此不便提及的東西,一人聊忍者老祖宗六道仙人的八卦,一人聊各國大名城主的八卦,還聊得挺起勁。
其實宇智波泉奈的身體隻需要一周的時間就能恢複,但這兄弟二人似乎另有打算,私下商量完,一致決定將對外宣稱痊愈時間往後拖。
頭天晚上商量完,第二天一大早,宇智波斑就帶著自己的武器獨自一人離開了族地。
羽樹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謀算什麼,不過這都不關他的事,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傍晚宇智波斑風塵仆仆趕回來的時候,羽樹意外地有了點發現。
這個查克拉的感覺……
羽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宇智波斑,似笑非笑地說:“喲,看起來你抓了個不得了的家夥呢。”
“泉奈不可能告訴你我去乾嘛了,所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宇智波斑明顯有些意外,眉毛一挑,放下武器後坐在矮桌旁邊,端起羽樹剛剛給他倒的茶水,仰脖一口喝光。
“這家夥的查克拉我可是熟悉得不得了呢。”羽樹捧著茶碗,心中感慨萬千。這個查克拉怎麼能不熟悉呢?畢竟是從他身上抽出去的一部分啊。
“既然如此,那就跟老朋友打個招呼吧。”宇智波斑咬破手指,然後“嘭”地一聲,通靈出了一隻普通小狗大的九尾紅狐狸。
“該死的人類,竟敢把本大爺高大的身軀……”滿口怨言的狐狸在看到羽樹的瞬間,脖子好似被人掐住了一樣,頓時沒了聲。
一雙豎瞳瞪得老大,任誰都能看出它的震驚。
“好久不見,九喇嘛。”羽樹麵色如常地打完招呼後,又突然笑了一聲,“不,你應該不想看到我吧?”
“你……你……唉!”九喇嘛有些煩躁地來回轉了兩圈,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跳到了羽樹旁邊,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宇智波斑一眼,“肯定是你搞的鬼!”
宇智波斑眉毛一挑,冷笑道:“是又怎樣?你奈我何?”
自己都被人攆著揍了一頓強行契約成通靈獸,九喇嘛再怎麼齜牙也如宇智波斑所言,根本無可奈何。
“羽衣那老頭怎麼就不把你藏嚴實點?”九喇嘛在羽樹膝頭趴下來,一邊抱怨一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藏得再嚴實,隻要有人想,就不會找不到的。”羽樹十分自然地把手放在九喇嘛頭上,一下一下給它擼毛。
九喇嘛舒服得身後九條尾巴晃來晃去十分歡快,嘴上依舊不忿地叨叨著:“人類就是這麼自私自利,為了一己私欲什麼都敢做。”
宇智波斑發出一聲響亮的嗤笑,“如果你足夠強,你還會被人類支配?”
現在肋骨還在隱隱作痛的九喇嘛頓時偃旗息鼓,滿腔的怨氣也不得不憋回了肚子裡。
見這狐狸終於老實了,宇智波斑這才起身,“我去看看泉奈。”然後拿起放在一邊的武器走進屋裡,給他們留下了談話的空間。
“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九喇嘛蹭了蹭羽樹的手背,頗為感慨,“你們三兄弟裡,明明你先離開的,沒想到千年後我還能見到的,也就隻有你了。”
“我醒來的時候甚至都不知道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羽樹笑了下,笑意不達眼底,“果然如當年因陀羅所說的,‘術’可以給人帶來便利,卻也可能帶來戰爭。”
九喇嘛閉著眼睛,不屑地說道:“戰爭從一開始就存在於人類的心中,沒有查克拉、沒有忍者、沒有忍術之前,不也是這個樣子嗎?隻不過國戰的主力軍從國家的士兵變成了以家族為單位的忍者罷了。”
“倒也是。”羽樹無奈地搖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那麼最後,九喇嘛……”羽樹將九喇嘛抱起來,將一人一獸的視線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線上。黝黑的雙眼一眯,如利箭一般,鋒芒畢露銳利無匹。他直直地看著九喇嘛的豎瞳,輕聲慢語地問道:“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九喇嘛頓時打了個哆嗦,原本立起來的耳朵耷拉了下去,蔫蔫地道:“所有關於你的事情,羽衣都下過封禁,所以你就放心吧……”
“很好。”羽樹滿意地點了點頭,把九喇嘛放回膝頭,繼續之前的擼毛大業,隻是這次九喇嘛看起來比之前萎靡了些。
羽樹看著即將落山的太陽,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既然你們不可能泄露出我的消息,那宇智波斑又是從哪裡知道封印我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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