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麼鬨了一番, 最後,畢業旅行的事情還是沒有定下來。
申知楠說,“這都不同意!你小心一點, 你男人以後會是個控製狂魔!”
餘檸, “害,這就是傳說中的年下黏人奶狗?嘖,你以後小心被榨乾。”
申知楠, “那是哦,畢竟年輕, 精力旺盛。”
虞鳶,“……”
眼看話題越歪越厲害。
最後還是葉期栩出謀劃策,“你和他聊聊,就叫他學會換位思考,不能這麼驕縱他。”
於是, 第二天和謝星朝見麵時。
虞鳶思索了一下語言,耐心的啟發, “星朝,假設換位一下,如你你以後想要畢業旅行,出去半個月,我肯定會支持……”
謝星朝想都不想,“我不會出去半個月畢業旅行。”
虞鳶, “……”
她隻能說, “那假設你想呢, 我是百分百會支持。”
“鳶鳶支持, 是因為鳶鳶不愛我。”他幽怨的看著她,“嫌我煩, 希望我走得越遠越好。”
“等我出去了,鳶鳶就趁機去找彆的男的,丁蘊玉什麼的……”
眼見他越說越離譜,虞鳶隻能大叫,“停停停!”
最後,倆人討價還價的結果是縮短到十天,虞鳶終於還是給自己爭取到了一個畢業旅行。
謝星朝還在念大二,雙學位課程期末滿得可怕,虞鳶畢業論文答辯已經結束,現在每天也就是參加各種畢業季活動。
她心疼他學習太累,於是,經常去他家,想多陪陪他。
謝星朝溺進了幸福的海洋裡。
宿舍乾脆都不回了,除去上課,複習都搬回了家。
一直要纏到睡覺。
這天,好容易等他學習完,洗澡去了。
虞鳶手機響了,是沈琴的電話。
虞鳶不敢告訴沈琴她現在在謝星朝家,畢竟,現在已經晚上十點,虞家家教很嚴,一直教育女孩子要自尊自愛,知道她和謝星朝戀愛之後,沈琴和虞楚生都分彆找她聊過一次。
就是說這點,尤其謝星朝年齡還小,家裡又非同一般。
她隻能拿著手機,跑到陽台上去接這個電話。
“鳶寶,你知道嗎……星朝爸爸又離婚了。”沈琴說。
虞鳶真的不知道,瞬間就愣了。
現在,她對謝崗的事情的記憶還停留在,他新娶的那個小妻子懷孕了的階段。
當時,她為謝星朝難過了很久,還是他反過來安慰,說沒關係,他有她就夠了,虞鳶因此對他更加憐惜。
“媽,為什麼他們又離婚?”虞鳶注意著陽台門,走遠了一點,輕聲問。
如果不是事關謝星朝,沈琴也根本不會關心這些事情,更不會和女兒聊起。
“那孩子不是謝叔叔的?”虞鳶極其錯愕。
“是,給霍家帶回去了。”
祝希禾被掃地出門,謝崗現在在家閉門不出,誰都不見,離婚律師是謝老爺子專門指派來的,最後,祝希禾幾乎是淨身出戶,什麼大的都沒有撈著。
祝希禾卻也沒完全灰心,畢竟,她還有個親生兒子。
霍玉柳也沒有結婚,祝希禾心裡還存著一絲希望。
厚著臉皮,又找了過去,想見兒子。
可是,霍家根本沒讓她進門,甚至,她都沒見到霍玉柳的人。
自從兒子被霍家人帶走後,祝希禾也再沒見到過他一麵了,霍家根本不願意承認她是這孩子的母親。
祝希禾在謝家的事情已經鬨得沸沸揚揚,臭名遠揚,霍家怎麼會讓自家現在唯一的孫子和這女人再扯上什麼關係。
祝希禾怎麼鬨也無用,她無權無勢,聲名狼藉,在陵城,拿什麼和霍家來鬥?
這麼多年,在謝家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養了她一身嬌氣毛病,除去揮霍和享受,她什麼都不會。
一夜之間,直接從雲端跌落穀底。
“……”虞鳶沉默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太過震撼。
“這些事情,我也是搞不懂。”沈琴唏噓。
他們是普通的小康之家,對於這些豪門內部的鬥爭毫無興趣,如果不是虞鳶喜歡謝星朝,她這輩子,也是不會讓她牽扯進這些事情的。
“不過這樣,對你也有好處。”沈琴感歎,“以後,也不用再處理和星朝繼母的關係。”
畢竟那位繼母,看著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不然以後還夠得麻煩。
虞鳶輕咬著唇。
她不知道謝星朝是否知道這件事,又會作何感想。
會不會很難受。
“媽,改天再聊。”客廳燈亮了起來,估計是謝星朝洗完澡出來了,虞鳶慌忙掛了電話。
他打開了臥室的燈,進去找了一番,沒看見,隨後,才看到陽台上的身影,“你在陽台?”
“嗯。”虞鳶繞回了自己臥室。
她還有幾篇論文沒看完,大晚上的,現在,他們又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關係了,虞鳶也不好意思再趕他走,隻能打開論文,裝作專心學習的模樣,試圖通過暗示讓某人自行離開。
可惜,完全沒用。
“鳶鳶在看什麼?”他黏人,一定要在她身邊坐下。
“……”
“比我好看麼?”
洗過澡後,黑發還微微濕著,他坐過來,就要抱她,還要親要摸,他身材好,生得窄腰長腿,哪裡都很有看頭,他從不在她麵前遮掩,衣服也不好好穿,經常不小心就露了哪,虞鳶臉紅到不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結果不看,手又被他拉著,代價就是,不知道又不小心摸到了哪裡。
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倆人還都在床上,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倆人都沒穿多少衣服。
他二十歲生日還差一點,在她麵前,半點撩撥都受不得,一點就燃,眼下眼角暈紅,立馬就哼唧了一聲。
他聲音本來就好聽,舒服了,這樣不加掩飾,透著喑啞,虞鳶臉一下紅透了,“你,你叫什麼。”
“我喜歡鳶鳶對我好。”他乖巧的說,臥室柔和的燈光下,越發顯得唇紅齒白,乾淨漂亮得不行。
“鳶鳶,再摸摸我好嗎?”他緊咬著唇,唇纖薄紅潤,聲音帶著啞。
他知道她性格保守,倆人正式確定關係還沒多久,現在要到最後,確實還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