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抬腳,往後退了一步。
隻是駱名爵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候映紅!”
楊川一愣:“夫人?為什麼?”
“那女人不想我和祝家結親,從前她就眼紅我和祝家交好,現在我的親定下來了,又有祝家的幫襯,以後在駱家就坐的更穩了。她兒子沒有了上位的機會,她也就坐不住了。”
劉高顫抖著收回自己的手,他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
那一車劫的都是上好的人參和鹿茸,起初他貪便宜,心想少一個人分贓,他也能多拿到些貨賣錢,也就沒有管這件事。
現在聽他們的意思,他根本就是被人算計了當槍使。
他真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碰誰的東西不好,偏偏有眼無珠碰了爵爺的。那小子以後要是讓他再碰到,他一定扒那孫子一層皮。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駱名爵旁邊。
楊川替他打開了車門,駱名爵坐了上去,“回金昌!”
火車剛到金昌停下,一群人就湧了進來,有的人拚命想要擠進火車裡。有的人拚命想要擠出去。
商月瑕提著六十幾斤的兩大編織袋的東西,殺進了人群裡。
“借過,借過!”
商月瑕提著兩大麻袋的東西從狹窄的火車通道裡擠過去,引起一片雞飛狗跳。
一身白色西裝的駱名爵剛準備從臥鋪的房間裡走出來,就被一隻大型編織袋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