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白粥送進嘴裡,月瑕說道:“今天今天我們炸豆腐,弄豆渣餅,明後天菜農的菜應該就要送到了,再過上幾天,咱們的飯館大約就能開張了。”
“菜農?你是什麼時候安排的?”
“幾天之前,我就已經聯係了附近的菜農,叫他們把自家種的吃不完的菜低價賣給我。收了這麼些天,菜應該都收完了。”
反正是自己家種的菜,花不了多少錢,吃不完也是浪費。
對於這些菜農倆說,有一些收入就很不錯了,她就是抓住了菜農的這種心理,才能低價收進這些菜。
秦玉蘭眼中不禁流露出敬佩的目光。
她總感覺,月瑕做事特彆的有條理,什麼事情早都在腦海裡安排好了。雖然她現在看到的這些事情,表麵上看都十分的瑣碎,但是她總感覺這些事情裡,似乎都有些聯係。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其實精明的很。
月瑕是一個能乾的,秦玉蘭也是。
於是這兩個特彆能乾的女人,在吃完飯以後,就開始炸豆腐,兩口鍋同時炸,那麼多板的豆腐,也足足花了他們大半天的時間。
至於豆腐渣,被月瑕和上澱粉和剁碎的小蔥,捏成了餅的形狀,也放進了油鍋裡炸,炸到金黃出鍋以後,她還讓秦玉蘭試了試味道。
秦玉蘭嘗了一塊直說好吃,本來拘謹的她甚至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連吃了好幾塊。
炸豆腐的油香味飄的整個春深巷都是,不少人伸長了脖子嗅味道,直誇太香了。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月瑕的店還沒開,就引得街坊四鄰好奇心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