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思聽完以後愣了好一會兒,嘴邊才牽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江思思說道:“你神經病啊?一個小保姆也敢在我麵前擺譜,駱哥什麼時候有童養媳了?我勸你說話小心點,駱哥可不是你能隨便攀附的人,小心等駱哥回來了,我讓駱哥辭退你!”
剛才她還不覺得,現在真是越看這個小保姆越不順眼。
雖然這個小保姆長的是挺漂亮的,但是對駱哥存了那份心思,就不能留,越漂亮就越是錯!
月瑕笑道:“連駱名爵已經定親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還敢跑上門來大言不慚地說你和駱名爵在和你好。江小姐,你的臉是欠抽嗎?”
欠抽直說啊,她又不是不敢打。
江思思豁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單純可愛的平劉海也抹不去她眉梢的戾氣,“喂,我警告你,給我放尊重點!”
這個小保姆膽子還真是大,竟然敢對她蹬鼻子上臉!
麵對被挑起怒火的江思思,商月瑕卻表現的格外平靜。
她伸手,把桌上那杯泡給江思思的紅茶也給拿了過來,自己喝了一口。
江思思看見自己的茶被月瑕喝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月瑕卻幽幽開口道:“江小姐,我覺得我已經給夠了你足夠的尊重。從你冒進彆人的房子時,我就可以把你丟出去,但是我沒有。在你對彆人的家指指點點的時候,我也可以堵住你的嘴,但是我沒有。這些都是我給你的尊重。”
月瑕冷冷笑了一聲,“可是你並沒有回報我以同樣的尊重呢。反倒是在我表明身份以後,江小姐二話不說就罵我神經病。江小姐,麻煩你在胡亂發脾氣的時候記住,這是我和駱名爵的家,真正該放尊重一點的人,是你。”
江思思一再喧賓奪主,還想要來教訓她,她沒把這杯水直接潑到江思思的臉上,江思思都該感謝她的家教好了。
江思思聽月瑕說完這番話,終於想起來自己連麵前這個女人的身份都沒有弄清楚。
可是麵前的女人都能叫出侯阿姨的全名,可見也不是一個一般人。
她問道:“你到底是誰?”
月瑕勾勾嘴角,開始了驕傲的自我介紹。
“我叫商月瑕,和駱名爵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樣的好詞,都是用來形容我們的。啊,駱名爵一直都把我當做他的童養媳來養。不久前我們訂了親,現在正同吃同住,駱名爵對我好著呢。”
言外之意,你剛才說的什麼處對象的事情,那都是狗屁,老娘不信,你少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江思思的連一陣紅一陣白,聽完“同吃同住”幾個字以後,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江思思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商月瑕,顫抖著說道:“你們,你們難道已經……”
他們該不會,連那件事情也做了吧?
月瑕知道江思思在暗示什麼事情,雖然他們之間並沒有做過,但是月瑕卻沒有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她還露出了一個極其意味深長的笑容,並伸出一雙手從自己的大腿上摸過。
這個暗示,十足的到位。
江思思看了她的動作以後,怒火中燒,破口大罵道:“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