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一咬牙,狗哥找她來做這件事情,都算是看的起她了,她可不想在紅柳街裡得罪狗哥啊。
忽的,她想到一個辦法,對曹嘉誠說道:“曹爺,你們就這麼喝酒多沒意思,我給你們跳一段舞助興吧。”
苟利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說道:“跳吧,跳你最拿手的。”
舞女扭捏地站了起來,準備給大家跳舞。
然後就那麼巧的,她還沒走出一步,就腳滑朝駱名爵撲了過去。
舞女想的很好,她隻要分散爵爺的注意力一小會兒,狗哥就能把藥下進去了!
“啊!”
幫隨著一聲嬌呼,舞女,沒能如願撲到駱名爵身上。
一隻不知道那裡伸出來的纖纖素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另一邊的卡座裡,讓她摔到了曹嘉誠的身上。
曹嘉誠的臉都青了。
舞女連忙站起來,怯生生叫到:“曹,曹爺。”
眉頭緊鎖的駱名爵早就看透了舞女的戲碼,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人把舞女推開。
駱名爵抬眸一看,怔住了。
站在他麵前的,是月兒。
駱名爵身後揉了揉因為喝酒上頭而發疼的太陽穴。
難道他真的喝多了?已經喝的出現幻覺了?
楊川走到駱名爵身側,低聲道:“爵爺,是月瑕小姐非要來的。”
駱名爵一怔,不是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祝月瑕冷冷的看著站在曹嘉誠身邊的女人,警告道:“出來賣的連這點眼色也沒有嗎?玩這種把戲也要看準了男人摔。今天你要是敢用你臉上的粉弄臟了駱名爵的衣服,你小心以後落單了被我玩死。”
她的神情太認真,語氣也冷的要命,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也絕對不隻是一個小小的威脅。
什麼東西,也敢往她的男人身上靠。
舞女被祝月瑕的一番話嚇得臉色都白了。
剛才祝月瑕說“玩死”這兩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她好像真的要對這個舞女做什麼一樣。
駱名爵當場愣住了。
楊川和楊海也愣住了。
周遭的一圈人都被祝月瑕說的話給震住了。
什麼情況,一個看起來像小白兔一樣乖巧的女人,怎麼這麼凶?
不對,是氣場怎麼這麼強?
駱名爵一手撐著腦袋,他現在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怎麼回事?是他真的喝多了上頭了嗎?
為什麼感覺今天的月兒很不一樣。
曹嘉誠定定地看著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一身紅裙子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還挺感興趣的。身材好,臉蛋兒好。性格雖然看起來不太好,但是沒關係,因為她有一個彆人比不上的優點,她乾淨。
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乾淨。
和紅柳街裡的女人不一樣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