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好,所以也不是誰都能養的起。”
駱名爵睜開雙眼爬了起來,仰頭靠著身後的卡座,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好。
比起祝月瑕剛來的時候,他現在的眼神清明了不少。當然看曹嘉誠時的敵意也多了不少。
駱名爵說道:“順便告訴曹爺一聲,剛才她念的那一份禮單,隻是第一份。以後我們結婚的時候,還會有更大的一份禮單。”
怎麼樣?他就是喜歡砸錢養姑娘。
他的姑娘必須要富養。
曹嘉誠沒有那個實力寵姑娘,或者舍不得花那個錢,就彆妄想月瑕叫她一聲哥。
駱名爵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口杯,說道:“曹爺不是要拚酒嗎?我們剛才還沒喝完,繼續啊。”
祝月瑕但心地看著駱名爵:“哥!”
剛才駱名爵一直趴在她的肩頭,一點精神也沒有的樣子,反倒是曹嘉誠,跟她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看起來精神頭正足。
哥這麼跟曹嘉誠喝下去,真的不會喝出問題嗎?
駱名爵抬手架在了祝月瑕的肩膀上,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勾,動作嫻熟曖昧的和剛才他推開舞女時判若兩人。
駱名爵說道:“答應了的事情,就得做到。哥心底有數。”
曹嘉誠怔了怔,看著桌上的那一排已經倒好的清河大曲,胃裡已經難以抑製地爬上來了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今天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他這輩子都沒有一次性喝過那麼多酒過,在彆人看來,他還是清醒的很,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再喝下去,說不定就真的要吐了。
駱名爵看著他追問道:“曹爺,你還比不比?不比就乾脆點認輸,像個男人一樣。”
曹嘉誠正視著駱名爵的目光,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進行了一次無聲的交鬥。
然後曹嘉誠從駱名爵的視線裡,感受到了十足的輕蔑和挑釁。
“他媽的!老子就不信你還能喝得下去!來!”
曹嘉誠拿起桌上的口杯,一口氣連著給自己灌下去了三杯,狠狠地瞪著駱名爵,意圖用自己凶狠的眼神震懾住他。
曹嘉誠不可能認輸,他剛才可是跟駱名爵放了話的。
今天他必須得要贏過駱名爵,不然長順港的地,他就拿不到了。
麵對曹嘉誠的示威,駱名爵冷笑了一聲,也從桌上那起酒杯,一杯一杯地往嘴裡送酒。
和曹嘉誠不一樣的是,他並沒有在喝到第四杯的時候停下來,而是繼續,第五杯,第六杯。
更讓曹嘉誠覺得不爽的是,駱名爵每喝一杯酒,還都要挑釁地敬曹嘉誠一下,直到桌上的那一排酒全都被駱名爵喝完。
駱名爵重重地把手上的酒杯放到桌上,對曹嘉誠問道:“曹爺,不是很行嗎,不是喜歡刺激嗎?怎麼還不喝?”
他瞥了一眼桌上另外一瓶還沒開瓶的清河大曲,說道:“喝完這一排,我們好再開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