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打狗山,打狗港也就在眼前了。打狗港是一個瀉湖港。長長的瀉湖由一道天然的沙洲與外海隔開,長幾乎10公裡,瀉湖的寬度幾乎有1.5公裡寬。在沿岸的港灣之中,此地的停泊條件最佳,漁民們就經常在這裡停船。
但是對於大型海船來說,打狗港的停泊條件並不很好。由於瀉湖很淺,所以大型船隻隻能停泊在港外的外端部分,錨地麵積很小。在舊時空荷蘭人也曾經在這裡修建過港口,但是很少使用。
進入打狗港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對沒有機動力,靠風帆潮流推動,船舵保持方向的大型帆船來說尤其危險。它隻有一個狹窄的出入口,兩邊是岩石礁岸,港口的寬度隻有60米。儘管海天號有螺旋槳,但是李子平對水下情況不太放心,而任福也建議謹慎行事――打狗港水下有一道經常運動的沙洲,萬一擦到了擱淺就麻煩了。這裡的潮水每天隻有一次,而且潮高不到一米。擱淺船隻很難脫困。
最後采用了最穩妥的方法,由海天號放下一艘劃艇,用劃艇邊測量水深,邊牽引海天號進入打狗港,選擇了一塊水深合適的地點下錨。
李子平又算測又是看海圖,最後認為他們目前的停泊地大概就是高雄的小港區,此地舊名“港仔墘”,荷蘭人在高雄建立的港口就在這裡。但是這會,荷蘭人自己正被熱蘭遮附近四大社搞得灰頭土臉,根本無力到這裡來修港口。
錢水協和他的分隊再一次的充當了登陸的急先鋒。任福提醒他要小心。這裡的土人很不好相與。福建漁民和沿海的海盜們到此地避風或者取水砍柴的,有時候會和他們發生衝突,往往吃虧死人。
過去諸彩老手下的曾經有幾條船因為取淡水到過打狗,結果和當地的“打狗野人”衝突,死傷了幾十人。幾乎是狼狽而逃。
在打狗港附近活動的所謂的“打狗野人”,現代一般認為他們就是當地的平埔族的一支。
“聽他們說那夥土人勢力不小,很能打仗。最喜歡砍人的腦袋回去,一個個掛在村裡以為戰功。”任福說道,“請首長小心。”
錢水協點點頭:“不礙事,我們會很小心的。”
他當即指揮士兵們登上劃艇,除了武器還帶了二條狗――這是楊寶貴當初帶來的六條種犬的後裔。在楊寶貴的調教下都成了訓練有素的工作犬,用來充當尖兵和警戒哨非常有用。
李子平說道:“要是遇到土人,儘量和平溝通。避免發生武裝衝突。”
錢水協心裡不以為然,但是表麵上的表示同意。
“放心好了,我們可不是殺人放火的歐洲殖民者,我們講究的是和諧共處,共同開發……”
柳正笑道:“共同開發個屁。直接搶過來不就是了?和這些南島來的野蠻人講什麼和諧!”說著他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不願意的直接哢嚓。”
錢水協搖頭:“隻有一種共同開發的模式:我們當老板,他們當打工仔的共同開發。”
幾個人一起大笑,把任福弄得莫名其妙。隻好陪著乾笑了幾聲。(。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