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保險可以說是借新債還舊債的滾動式支付,現在抓緊時間把基金做大,以後的政府投入就比較有效。吳迪特彆強調這一點,打動了不少人的興趣。鄔德原本就很注重軍人優撫的事情,現在看到吳迪拿出這麼一個各方麵都有利的方案來,他當即表示支持。
其他人也沒有反對,於是決定委托德隆銀行就這個問題進行專項調研,提出方案供元老院開會時候審核。
會議接著又通過了關於撫恤、善後、評功授勳、慶祝活動、傷殘退伍人員安置和民兵複員優待的一係列政策。
這些工作大多涉及到民政事務,劉牧州忙得一個勁的記筆記,還要把從BBs上接收到的各種相關的元老提案提交給會議審閱――民政人民委員會沒有正委員,他這個副職實際就是正職。
會議結束之後,劉牧州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馬上著手安排人去當澄邁善後局的“執事”。他準備將澄邁作為重點,首先啃下來,為後麵的各個州縣積累一點經驗。
這個人選非常要緊,因為接下來他準備讓此人來當駐澄邁的辦事處主任――實際也就是未來的縣長。
組織處給了他一份有誌於服務地方行政的元老的名單和簡曆。劉牧州選了一個叫費祀的人。很快他的檔案就到了民政委員會的辦公室裡。劉牧州給費祀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下行李即刻報到。
隨後他又打電話到芳草地,要胡清白看看行政班裡有沒有合適的土著學員可以作為工作隊的成員派遣。正在忙活間,忽然杜雯來了。
“杜主任,你怎麼有空來了?”劉牧州趕緊起身招呼。不用說這位社會工作辦公室主任又要來麵授機宜了。劉牧州很不喜歡她來插手,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輪到下鄉建立基層政權的經驗和對農村社會的調研,沒有人比她更高明了。
“有點事情,”杜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澄邁那邊是新區,我本來想親自去走走看看,不過臨高的事情也很多……”
“是,是,現在臨高正在全麵建立村級政權,您的事務很繁忙,這裡的工作也離不開你。”劉牧州趕緊說道。
從級彆上來說,杜雯是劉牧州的部下,但是劉牧州知道論及在穿越集團中的當領導的資曆,杜雯遠在他之上,特彆她還是社會工作的主要負責人,業績斐然――光一個臨高剿匪期間在十三村地區的社會工作就足以自傲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劉牧州很怕她來插手,因為她一旦對政策實施指手畫腳,自己是很難拒絕的――人要理論有理論,要實踐有實踐。
杜雯用一種“你在想什麼我清清楚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往椅背上一靠:“我們社會工作部原本也是應該去澄邁作深入的社會調研工作得。現在我沒法去,就推薦個人吧。”
“你要推薦誰呢?”劉牧州回憶了下社會工作辦公室裡的人員,原本隻有杜雯和董薇薇兩個,後來有過一個午木,但是又被調走了,現在應該還是一個隻有主任、副主任的部門。
“劉月菲。”杜雯說,“這個人剛調到我們部門不久,很積極。”她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自然,“太積極了。乾脆讓他去外調好了。”
“是女生?到這樣的準治安區工作恐怕不是很方便……”
“是個男人。”杜雯的言辭中很不屑,“你怎麼安排他都可以――他的積極性很高,你可以先安排在澄邁,以後再安排到瓊山……最好把整個海南島都調研一遍。”
“好,社會調研也是很要緊的工作。既然他對這個很熱衷是再好不過。”
杜雯無所謂的點點頭,劉牧州感覺她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她又說:“另外,我想就現階段社會工作提幾個意見。”
“洗耳恭聽。”
“婦女工作。”杜雯著重說了這四個字,然後她很滿意的看到劉牧州沒有下意識的皺眉,“我們對本地的婦女動員的不夠,宣傳的不夠。”
劉牧州的確是洗耳恭聽。杜雯說得話不能算錯,劉牧州知道海南的婦女其實很能乾,吃苦耐勞方麵甚至勝於男子。但是大家對婦女工作這塊一貫認為是杜雯的惡趣味,所以基本上是不予理會。
“所以我建議,在這次派遣的工作隊班子裡一定要結合土著的婦女乾部一起去。把海南的婦女工作也發動起來――還有青少年工作。也是空白,我看兒童團之類的組織我們也應該組織起來。”
“青少年工作得執委會統一安排吧,我們自己不能先搞一套。而且一般都該教育部門負責才對。”劉牧州說。他想這個不比婦女工作,青少年組織的地位非常重要,現在執委會還沒有具體的安排,民政委員會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好吧。這個再說。”杜雯隨後推薦了一個婦女乾部,“鹽場村的譚小芹是我們最早的婦女乾部。馬嫋農講所畢業的。她在鹽場村乾得不錯,不過那裡宗族力量太強,我覺得把她留在那裡用處不大,還是應該把她調出來送到更廣闊的天地去磨練!”她說著激動的一揮手。
“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劉牧州想本來也無所謂,多一個女乾部也不錯,“不過人願意嗎?沒結婚的單身少女在外麵和男人一起工作,她願意家屬怕也不樂意吧?這可是封建社會!”
“移風易俗不是我們的使命嗎?難道我們要一直遷就愚昧落後的社會思潮而不去努力改變?!”
“是,是,”劉牧州無言以對,心想費祀這下有很多事情要做了,“慎重起見,我覺得最好有二名女乾部結伴去工作較好。”(,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