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苦笑:“王憐花,我很感激你的體貼 ,但能不能不要用這樣惡心的語氣說話?”
王憐花翻了個白眼,一把將被子蒙在他頭上:“睡你的覺吧!”
被底發出一陣笑聲,王憐花恨不得打他一頓。
窗外,天色漸漸亮了,他們似乎又回到了當初的時光。
不知是藥效的力量,還是床上熟悉的馨香,沈浪竟然真的睡著了。
王憐花房間裡的一切畫像都已消失,畫像對阿飛、朱七七也許有用,對沈浪卻不會起到相應的效果。
戲太多,隻會過猶不及。
王憐花安排好了一切,站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床上熟睡的人。
何況,有了真真切切的人,誰還需要畫像呢?
熊貓兒下的藥,最多隻能維持到巳時,王憐花在香爐裡多加了些藥粉。
沈浪醒來時,仍覺得身上軟綿綿地無力,王憐花不敢做得過分,隻安排了阿飛來照顧他吃早飯。
等上船時,阿飛先一步被派去照顧船隻,看顧小白,沈浪便隻能落到王憐花手裡。
王憐花俯身笑道:“來,我的肩膀給你依靠!”
沈浪懶洋洋地坐著:“你養的那些仆人,難道都是擺設嗎?還需要王大公子親自出馬!”
“男船員們都在船上等著了!”王憐花正色道:“剩下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沈大俠不至於這般不憐香惜玉吧?”
沈浪指著自己的腿道:“我現在更嚴重了,腿腳簡直軟的像麵條,實在無法走路。”
“不可能!”
王憐花脫口說出這三個字,忙改口道:“我是說,熊貓兒不可能給你下這般厲害的藥。”
沈浪隻是攤開手,不說話,眸子裡卻閃著看穿一切的笑意。
王憐花尷尬起來,隻得認命地彎下腰,以視死如歸的語氣道:“來吧!”
他今日穿著一身緊身的出行衣衫,彎下身時,腰臀之處的曲線若隱若現。
沈浪低咳了一聲,忽覺不該與他開這樣的玩笑,尤其是在知道他的心意之後。
王憐花也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他大聲道:“你若是不需要背,我就起來了!”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後,一具矯健而火熱的軀體俯了上來。
兩人肢體相接,王憐花腳底一軟,險些栽在地上。
沈浪也有些緊張,將手掌撐在那柔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