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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最愛麵子,極在意外人評價的瓦爾登夫人,這下可真的是社會性死亡了。
這一天,在自家的雜貨鋪裡打理生意的瓦爾登夫人,本來還跟平常一樣,穿著喪服,裝作為死鬼丈夫哀悼的樣子。
沒想到,數位身穿黑色製服的警員,卻打破了瓦爾登夫人的平靜生活。
當著街坊四鄰與店內熟客的麵兒,瓦爾登夫人被考文特花園區警署的警探們當眾拷住雙手,抓捕歸案。
聽著圍觀群眾嘁嘁喳喳的議論聲,慣常以體麵人自居的瓦爾登夫人,這下子可是真的聲名狼藉了。
為了毫無用處的虛名忍氣吞聲,不擇手段除掉丈夫,結果混到最後,自己最在乎的那層臉皮,還是被警方硬生生地剝了下來,踐踏成泥。
想到此處,瓦爾登夫人不由得抬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嚴嚴捂住自己糊滿了淚痕的臉龐,竭力不讓旁人看見自己恥辱破防的一麵。
隻不過,現在已經沒人會憐惜狀似柔弱溫婉,安全無害的瓦爾登夫人了。
押送到考文特花園區警署之後,還沒等寧芙發動話術技能,被警探恫嚇了幾句的瓦爾登夫人心理防線全麵崩潰,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其實,我一開始真沒想著要殺了他的……”
隨著瓦爾登夫人的回憶,那位挑起她罪惡想法的推銷員逐漸進入了警署眾人的視野。
“那個男人自稱叫約翰·亨廷頓,年齡大約四十出頭的樣子,棕色頭發,衣著考究,大概是從外地來嘉斯珀的,亨廷頓先生說話時,多少帶著些威士蘭的口音。”
巴德探長一邊用紙筆記下口供裡的關鍵信息,一邊給某位年輕警員使了個眼色。
“棕發、四十餘歲、威士蘭口音……瓦爾登夫人,請你再細致描述一下此人的樣貌特征。”
“好的。”
被拷在審訊室裡的瓦爾登夫人乖順答道。
“亨廷頓先生比我的丈夫略矮一點,身高大約5’8左右。中等身材,發際線有些靠後,茶色眼睛,皮膚白皙,棕發上打了很多發蠟,一絲不苟地梳成了背頭,臉上的法令紋很深。”
想著想著,瓦爾登夫人補充了一句,“哦,對了,那個人右手的無名指上,有一圈顏色發淺的白環,看著像是婚戒留下的痕跡。”
隨著瓦爾登夫人的描述,之前那位不知名警探去而複返,帶回了紙筆等繪畫工具,按照犯人的供述,在畫紙上塗塗改改,畫出了那名推銷員的畫像。
根據寧芙與開掛時看到的景象進行比對,這幅畫像繪製得有些變形,與那位推銷員的相似度,最多能有個五成上下。
要想憑著這樣的畫像,在有著百萬人口嘉斯珀市裡,找到這位身份未知的神秘犯人,其難度可想而知。
嘖,照這樣下去可不行,看來還是得靠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