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從薛家皇商的名號傳到薛益手裡那天起,薛家就沒有像今天這麼富過。
本來薛益還在因自己家不能經營福盈酒樓而無比肉痛,如今見到這一筆進賬,之前那惋惜不儘的心是一點也沒有了。
薛益拿出了兩張一萬兩的金票,一張給了吳書宣,另一張給了白山鷹。
吳書宣看了看,笑道:“文衍啊,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我不記得你還欠我什麼貨款啊?”
薛益笑道:“我薛家可從來不做吃獨食的事情。雖然吳老爺說了很多讓貨給我的理由,但是我薛益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你那是有意幫扶我的意思。是老二的麵子也好,還是彆的什麼也好,如今賺了錢,沒道理不分給你一份……”
薛益的話還未說完,白山鷹便道:“你要給吳老爺銀子這個是很合理的,人家畢竟便宜了你那麼大一批貨,可是你給我這些錢乾什麼?我可告訴你,我白山鷹雖然是土匪,但是這不明不白的銀子我可從來不收啊。你……你最好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這麼多的錢我都拿不到手,今天晚上說不定會忍不住偷了你家的藏寶庫!”
白山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貪財,說實話他早就眼紅了。雖然薛益每一次結給他的錢都很豐厚,但是他白山鷹在東北地界上家大業大,有那麼多人等著他來養,錢哪裡會嫌多?
薛益笑道:“白爺這是什麼話?我功能拿出來銀兩給你,自然是加油明目的。東北的那個地界有多亂白爺比誰都清楚,這麼多年若不是白爺,我薛家哪裡還能在東北地麵上這麼順利地做生意?再說……”
“不對不對,這一碼歸一碼。白爺我願意跟薛家做生意是因為你當初救了我妻兒的性命,而且和你們家做生意真的賺到錢了我才願意一直這麼下去的,這不能成為收這麼大一筆錢的理由。”
薛虹在一旁笑道:“白爺你可彆急啊,我父親還沒說完呢!”
可不是,剛才薛益隻說了一半白山鷹就炸了毛,想一想還真是自己不淡定了,白山鷹紅了紅臉,又看了看那一萬兩金票,嗔道:“你們這些南蠻子啊,真是麻煩,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了?”
“我是要說的。我想,白爺也是賺了不少銀子的,最近一段時間相信也是儘夠花銷的,我想……把我的長子交給白爺幾年曆練曆練,這一萬兩金子就算是他的學費,白爺看還使得不使得?”
“什麼?”
聽見這件事情,最不淡定的就要數當事人薛蟠了,父親要他跟著土匪曆練?練什麼啊?殺人越貨?
白山鷹也是一愣,問道:“薛老爺這是什麼意思?大少爺來綹子裡辦貨的時候我都十分小心,不讓手底下的人跟他走得太近。嗨,土匪的習氣那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的,我都怕您家的少爺跟著我們學壞了,可你現在還說要把大少爺交給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