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馬車(1 / 2)

帝王奪嬌 輕舟辭鶴 3877 字 1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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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吟從未見過這樣的寧知澈。

曾經青梅竹馬情深時,寧知澈待她極溫柔寵溺,那雙明澈黑眸之中全是壓抑克製的愛意;後來情斷成仇,他眼中溫柔不再,隻餘冰冷徹骨的恨意和厭惡。可無論是從前還是重逢後,他或溫柔或冰冷,都從未像今日這般霸道瘋狂。

她整個人被死死按在皇帝懷裡,身前柔軟碾著男人堅實滾燙的胸膛,無論怎麼躲都躲不開男人炙熱的吻,隻能被迫昂起臉承受,唇瓣和舌尖都被吮得發疼。

曖昧在天子馬車內滋生,溫度也隨之漸漸攀高,唇舌激烈交纏的聲響伴著男女淩亂的呼吸聲從側窗的縫隙中鑽出,轉而湮沒在車外的陣陣馬蹄聲中。

年少時的幻夢在已然物是人非之時以這般粗暴難堪的方式實現,蘇吟一顆心泡得酸酸脹脹,旋即又想起謝驥痛苦的眼神和嘶吼,杏目霎時洇開濕痕。

淚珠自她頰側滾落的下一瞬,男人忽然停了下來。他緩緩睜開眼,一雙深沉如墨的瞳眸尚存幾分還未完全褪去的欲,低眸定定瞧著她,眼中漸漸浮起絲絲冷怒:“你被謝驥覆於身下親吻之時,也會這般難過落淚嗎?”

蘇吟默了默,低低道:“陛下先前不是說要給臣婦一個痛快?如今為何又要欺侮臣婦?”

“欺侮?”寧知澈寒聲重複,臉色鐵青地盯著她看了許久,忽地漾開一個笑來,抬手柔柔撫摸蘇吟雪白滑膩的臉頰,低頭貼上她泛紅的耳廓,如情人般呢喃開口,“夫人兩次與謝驥行親密之事,一次窗後雲雨,一次榻上擁吻,勾得朕實在心癢難耐,總要先嘗夠夫人滋味才舍得動手。”

“當年朕對夫人百般珍重,不曾想到頭來卻便宜了彆的男人。朕說過,如今你落到朕的手裡,朕想對你做什麼,你乖乖受著便是。”

蘇吟被他這番無恥之言說得玉容紅白交接,半晌才憋出一句:“陛下已成國君,若真心癢難耐,大可命禮部籌備選秀,屆時自然有成千上萬個好姑娘爭著搶著入宮侍奉,何必抓著臣婦不放,臟了您的萬金貴體?”

“夫人白衣勝雪、不染凡塵,哪裡臟了?”寧知澈說到此處話音稍頓,目光下移,凝在蘇吟頸側的紅痕之上,眸光瞬間一暗,嗓音變得有些啞,“夫人說得對,好似是有些臟了。”

蘇吟聽明白了寧知澈話中之意,當即慌忙後退,卻被男人單手拽了回來,再度撞入他懷中。

寧知澈眸光沉沉,啞聲道:“既臟了,朕幫你蓋住這痕跡便是。”

蓋住?

蘇吟心頭一跳。

如何蓋住?

正當她萬分慌懼之時,眼前忽地又暗了下來,腰窩再度被人牢牢箍住,下一瞬,兩瓣溫熱柔軟貼上她的頸側,翕動吸吮。

陣陣酥麻自那處蔓延至四肢百骸,蘇吟渾身僵住,緋色順著脖頸而上,將她白皙的麵龐染成煙霞色,整個人如燒起來了一般發燙得厲害。

蘇吟腦子近乎變成一片空白,隻餘三年前寧知澈及冠那日的場景浮現在其中,揮之不去。

月明星稀,山澗輕響。她於夜色之中倚欄仰首,閉上雙目,生平頭一次向男子索吻。過了很久,那個翩翩君子才俯身吻下來,卻隻舍得落在她的額間玉飾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亦是規矩安分,連她的衣角都未曾碰到。

微微的痛感從頸側傳來,將蘇吟從回憶中帶離。她感受著皇帝的動作,頓時臊得渾身發燙,整個人如燒起來了一般,欲要用力掙脫,可她與皇帝之間力量差距實在太大,加之雙手又被縛在身後,連抬手都不能,哪裡能反抗得了?

寧知澈如今這般……簡直比謝驥那小子還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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