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歡起身正坐,李雲見了急忙捧來熱茶,葉歡捧著喝了一口沉吟起來。
如此周密的刺殺計劃,沒有內應是不可能的。以那些殺手行事的狠辣,想必內應也會隱藏的極深,事情一旦敗露,他們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撤離。
葉歡入院之前已經讓蔡諷徹查家中人口,得到的答案則是具在。暫時不去想蔡家撒謊,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隱藏極深,有自信不被挖出來。
對此類人等,一味刑訊未必有用,那麼又該如何安排讓他們露出馬腳?
正在想著,聶宇進來了,麵上有著淡淡的失落,看來效果不太好。
“主公,此人的確是個硬骨頭,今夜怕是問不出什麼了,屬下無能。”
“先生不必掛心,他們求死之心如此堅決,也是意料中事,先生坐下喝杯茶,等會兒一起去看看。”葉歡輕鬆一笑擺手道。
聶宇聞言落座,雖得主公開解但心中多少還有些鬱悶,想了想便道:“主公,我雖不在荊州,但亦有不少故交,如此身手的殺手卻從來沒有聽過。”
“離哥也說他們是計劃被破,心神略慌,又被主公打了個出其不意。真的論起劍術武藝,他也不能以一敵六。”
葉歡微微頷首,葉統一路奔波,到後又是全力出手,擊殺六名刺客已然筋疲力儘,卻還要在自己身邊護衛。要不是拿出族長之名,他還不肯歇息去了。
“依先生之意,今夜的刺客並非荊襄本地之人?”
“怕是多半如此,不論是誰在背後謀劃,刺殺中郎都是大事。倘若在身份上留下蛛絲馬跡,盤查起來就會有更多線索,似乎不是周全之道。”
“先生此論極高,應雖不中矣,亦不遠矣。”葉歡拍案稱讚,聶宇的確心思縝密。以蔡家在荊州的勢力,本地人很難隱藏的下去。
“屬下慚愧,主公,我要是沒猜錯,那些殺手很可能來自蜀中。他們的劍法身法和鄭毓姑娘那一係有點像。”聶宇沉吟了一會兒還是言道。
“嗯,等統叔歇好我們再聊,先去看看那人。”葉歡說著起身。
到了一旁的廂房,進了門葉歡就見殺手被綁在木架之上已然暈厥過去。素色內襯之上留下了不少鞭印血痕,似乎是後世電影電視中常見的畫麵。
聶宇盯著那人仔細看了會兒,才對葉歡輕聲道:“屬下已經用針灸之法護助他的心脈,能熬過分筋錯骨手,亦是個人物。”此刻聶宇口中有一絲敬佩。
“先生妥當。”葉歡從殺手麵孔的扭曲程度就知所言不虛。
“不算內應,此人就是眼下唯一的線索,以聶先生之能尚不能讓他開口,足見心智忍耐都是堅定之極,我有什麼辦法能撬開他的嘴?”葉歡以手托腮思考起來。
“不可再用硬刑,否則他的身體怕堅持不住!嗯?如此是否可行?”片刻之後大公子忽然眼中一亮,對左右言道:“去給我取香油與蜂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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