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嘉琪一拉對方衣袖:“南哥,雲哥,你們跟著將軍久,倒是勸勸啊,這般喝下去,就算將軍天生海量,又哪裡架得住?”
“李雲,邊保,你們兩個進去送酒,看看將軍如何。”見郝嘉琪和趙小芳一臉的認真與擔心,楚南停住腳步對二人吩咐。
接著他一摟郝嘉琪的肩膀,把他拉往樹下,見趙小芳跟了過來,乾脆一邊一個。
“今天跟你們說的話,可不能亂說。”楚南輕聲道。
“南哥,你快說,我要是管不住嘴,就是那個……”郝嘉琪急忙道。
“陛下是大漢天子,咱們將軍向來心係大漢,此乃其一。”
“當年天子不過八九歲的孩童之時,將軍就對他教導有方,之後又甘冒奇險,從董逆那裡虎口拔牙。看看晉陽之後,但凡天子所求,將軍何嘗拒絕過?”
“南哥,這些我們都知道,葉家不是向來如此嗎?”趙小芳嘟嚷道。
“你懂個屁,在旁人麵前,陛下是大漢天子。唯有在將軍之側,才是個十七歲的少年,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天子視將軍如父,將軍也視天子如子。”
“啊……唔……”趙小芳的驚呼才到一半,就被郝嘉琪的大手捂住。
楚南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頭上,斥道:“啊你妹,怕人家不知道啊。”
“南哥,是我錯,你說你說,我再也不喊了。”說話間小芳雙手掩口。
和趙小芳一樣,郝嘉琪的驚訝也隻是一瞬,內心當中也未覺得楚南那句大逆不道有什麼了不起。以將軍的身份,視天子為子,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如今天子這樣,周神醫、張離和禽滑都束手無策,看午後他與將軍之言,就是在托孤!你們想想,天子若是駕崩,對將軍而言豈不是喪子之痛?”
郝嘉琪點點頭,憤然道:“到底是誰,下此毒手?一定要把他挖出來。”
趙小芳則是一拳打在樹上,幾片樹葉隨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