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極限你究竟想做什麼?(2 / 2)

“既然能夠認識到這一,就好辦多了。”貝爾摩德放下了刀與叉,“那麼,我就直了。能請你把海倫之淚交我們嗎?”

封火眨了眨眼,擺出一副苦惱的表情,“那可不行啊。它對我來是很重要的東西,更況,你們不是已經輸了一次嗎?”

他的聲音有意識地壓低了幾分,昏暗的燈光之下他的神情晦澀不清,“是,你們也想試試看犯規作弊的結果呢?”

上一個犯規的人的下場,貝爾摩德很清楚。恰好此時音樂的節奏入了最歡快的一部分,鋼琴奏出跳動的音符,她的心跳也有加快,“不再考慮一下嗎?你與我們其實沒有絕對的作為敵人的理由。”

封火歎了口氣,貝爾摩德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出了誨的意思,“莎朗,我們都清楚真相的謊言,就不能算作謊言了,而是沒有意義的台詞。”

貝爾摩德背後的組織可以在他手裡有著他們需要的東西時忍耐他,可東西到手以後,有什麼理由繼續容忍他?而封火也沒有讓那個組織繼續存在下去的想,他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下的幾條走/私線路什麼時候脫離了控製,如果能拿到他們有關藥的研究資料,這個組織於他就徹底沒什麼用了。

貝爾摩德一時間沒有立刻接話。

封火端起酒杯再次喝下一口葡萄汁,眯了眯眼,索性直接豎起食指了身後,“在東京塔上,有一位你們的成員正在用狙擊槍瞄準我吧。”

貝爾摩德的心跳慢了一拍,如果不是他確信這次計劃有她和琴酒與boss三人道,她幾乎要以為組織裡出現了叛徒。不然他究竟是通過什麼途徑得的?是,他是單純地詐她一下?

“……授,你確實很幽默。可這層樓拉著窗簾,就算真的如你,有著狙擊手在,他無準確對你行定位,有槍又有什麼用呢?”她鎮定自若道。

封火彎起唇,笑意並未深入眼底,“不是有你在嗎?你就是活著的定位啊,莎朗。”

在他話音落地的那一刻,貝爾摩德在餐桌下的那手從大腿側抽出一支手/槍,槍口抵在了封火額前。

封火平靜的目光掠過槍口,落在持槍的貝爾摩德的臉上,“你讓我想起一個女人。我和你確實沒有作為敵人的理由。”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你的那個女人,也很危險嗎?”

“危險,美麗,且聰明,最重要的是,你們都能讓偵探落敗,我很喜歡這一。”封火不急不緩地抬起手,握住了槍管,“你的朋友殺不死我,但我好歹也是名有風度的紳士,被冒犯的話,就能讓你們都付出些代價了。”

貝爾摩德與他僵持了許久,遲遲沒有動彈。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動不了了。連扣下扳機都做不到。

半晌,她後退了幾步,那把槍也墜落在了餐桌上,“……gin,暫時撤退。”

她的話並沒有讓琴酒移動分毫,封火緩緩轉向身後,他的身後是厚重的窗簾,可他就好像透過阻礙捕捉到了正在百米之外的塔上駕著狙/擊/槍的男人身影。

在寒意籠罩身的同一時刻,琴酒扣下了扳機。

子彈呼嘯而來,擊碎了窗戶和窗簾,精準地奔向封火的身!可想象中的血花並未炸,被擊中的有那張桌子,子彈穿透了實木的桌板,深深地嵌入了地板中。

在他正對麵的貝爾摩德親眼目睹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枚子彈分明是奔著封火去的,可卻穿透了他的身並未造成任實質性的傷害。

“gin!”貝爾摩德語氣終於帶上了一絲急切,封火歪了歪頭,從桌上拾起貝爾摩德的那把小巧的□□,瞄準子彈來的方向。

“我沒什麼用槍的經曆啊,隨便試試看吧。”他自言自語地著,不等話音落地,子彈已經出膛!

手/槍的射速與極限距離是有槍種之中最低的,高空中的風向會對彈道造成極大的影響,整個組織裡有琴酒有資格在這個位置行聚集,這枚子彈根本不該有飛行那麼遠的可能性——可它就是飛過來了。

子彈正中琴酒的帽子,將他那頂漆黑的爵士帽擊飛出去,被子彈的溫度和衝擊力灼出一個巨大空洞的帽子滾出了很遠才停下。

破碎的窗戶攔不住狂風,窗簾翻飛著將陽光灑入室內,封火竟然渾不在意地走到了窗邊,抬起頭望向琴酒微微一笑,他道琴酒現在正在透過狙擊鏡觀察著自己。

抓住唯一的麵對授的機會動手是果決,可如果明道手上的武器無對敵人造成傷害,要麵對對方的警告硬抗,就是衝動了。能在今天出現在這裡的人,能是又有能力又被烏丸蓮耶信任著的組織成員,而這樣的人能活到現在,就不太可能是個蠢貨。

琴酒冷冷地同他對視了半晌,深呼吸了一次,率先收槍。

封火挑了挑眉,頗為欣賞他的風格,“他有沒有考慮過換個工作對象?”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本來該屬於她的任務就是情報與談判,而不是這樣直麵危機現場,要不是boss的命令,她今天絕不會冒險站在這裡。

“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本人。”貝爾摩德維持著有風度的笑容,實際上很希望琴酒立刻被授收拾一通,剛剛琴酒那一擊可是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今天的午餐很愉快,多謝招待。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貝爾摩德於是站起身向外走去,而封火也笑盈盈目送她向外走去,她在電梯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

“我聽,你也時常會向一無有的人提供計劃。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僅僅作為我問一個問題吧,無關組織。”

封火慢條斯理地了頭,“請問吧,女士。”

“你究竟想做什麼?”她。

電梯在她的背後打大門,封火思索了幾秒鐘,露出了笑容。

“人總是想要挑戰自己的極限的。而對數家來,證明自己的結論正確,就是一件無論如都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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