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給廣津柳浪打電話:“還在那邊嗎?情況如何了?”
廣津柳浪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意:“那邊打的很厲害,有軍警和警察在向外擴散排查。”
“立刻撤退。”赤鬆流如此說,頓了頓,他又道:“等等,異能力者全部撤退,普通槍手可以再看看情況,如果有人出現在你們守的路口,直接遠距離轟炸。”
廣津柳浪一愣:“異能力者撤退?”
“是的,對麵來了一個有點討厭的能力者,類似於太宰的範圍壓製異能,你們彆靠近,更彆露麵。”赤鬆流飛速道:“如果軍警壓過來,給他們讓路,不要和他們起衝突。”
廣津柳浪:“是。”
掛了電話,赤鬆流這才長出一口氣,繃緊的精神終於鬆緩下來。
中原中也看著後視鏡,他很直白地問:“要幫忙嗎?”
赤鬆流看了一眼中原中也,他詫異地發現橘發青年似乎少了一些拘謹,多了幾分從容和自然,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了。
赤鬆流扯動嘴角勉強笑了一下:“暫時不用,你的任務明天開始……嗯?不對,車裡一股酒味?你們倆喝酒了?”
還是不對,這倆人怎麼碰到一起去喝酒的?
織田作之助很可靠地說:“放心,就算我酒駕,有中原君的異能力,我們也不會出車禍的,大不了飛天上。”
赤鬆流揉了揉太陽穴,歎氣說:“算了,隻要不耽誤正事就行了。”
織田作之助唔了一聲,反問道:“你呢?你又單獨出去查情報了?為什麼沒和我說?”
“要不是太宰來電話,你是打算自己跑回港黑嗎?”
織田作之助又想到了去年那個熱狗,再想想太宰治的遊戲點卡,內心格外憂傷,現在的年輕人太亂來了!
赤鬆流懶洋洋地說:“彆這麼嚴格啊,我好歹十八歲,成年了。”頓了頓,他補充說:“如果你沒來,我就打算去撬路人甲的車了。”
中原中也聽後詭異地看了一眼後視鏡。
一直以來赤鬆流在中原中也麵前的形象都是嚴謹沉穩的,現在這樣子實在是有點……
織田作之助趁機告訴中原中也:“看到了嗎?你跟著小流做事,一定要跟緊他,一不留神他就會鬨出點麻煩。”
中原中也下意識地說:“那不是和太宰一樣嗎?”
織田作之助解釋說:“還是有不同的,小流會自己解決麻煩,你不幫忙也沒關係,但是結果會讓你……”
織田作之助露出複雜的神色:“上次小流說要和組合的老大聊天,他沒和我說自己去了,最後他是坐著組合老大的妻子的車回來的,事後那位菲茨傑拉德先生打電話過來咆哮了最少三個小時。”
中原中也:“…………”
赤鬆流怪叫起來:“這不怪我好嗎?在那麼大的宅子裡碰到一位滿麵哀容的女士,我總要問問怎麼回事的,也許是弗朗西斯故意扣著人家姑娘不放,做一些不好的事呢?”
結果搭話後才得知,那位夫人是組合老大的妻子,那位夫人的女兒重病不起,所以心情抑鬱悲痛。
於是赤鬆流理所當然地放了菲茨傑拉德的鴿子,和這位夫人喝了美味的下午茶,聊了一下午如何養生如何與孩子相處的微妙話題。
最後這位夫人非常感謝赤鬆流的開導,並讓自己的女管家開車送赤鬆流離開。
……組合首領弗朗西斯·菲茨傑拉德得知此事後快氣死了。
中原中也自然聽說過北美異能力組織,隻是他沒想到赤鬆流還乾過這種事。
“我沒聽說人提過。”中原中也乾巴巴地問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聳肩:“某人當然不會讓自己的消息流出去,馬蒂勒那邊的人嘴巴很嚴,小流和他們關係好,他們不會亂說。”
赤鬆流的精神略有鬆懈,主要是剛才緊繃的太狠了,此刻織田作之助說他的黑曆史,赤鬆流並未阻攔,或者說他也需要稍微放鬆一下。
“還好啦,我會注意分寸的,這次探查到了不得了的家夥,是能進行範圍壓製的異能力者,嘿,五千億的橫濱越來越有趣了。”
赤鬆流伸了個懶腰,車子停在了港黑大門口。
赤鬆流下車,他對織田作之助說:“你繼續跟著太宰,中也,你明天來找我。”
他笑著取下帽子,還做了一個飛揚的動作:“那麼晚安,願你們有個好夢。”
織田作之助看著赤鬆流。
此刻青年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回了往日沉穩從容的樣子,不複剛上車時的疲憊和緊張。
確認赤鬆流真的沒什麼事了,織田作之助點頭說:“我知道了。”
他看向中原中也:“中原君呢?你住宿舍嗎?我送你回去?”
“嗯……”中原中也隔著玻璃,他看到赤鬆流踏入港黑大樓。
恰好太宰治從裡麵走出來,兩人似乎抱了一下,然後太宰治滿麵笑容地拉著赤鬆流進去了,赤鬆流好像在做告饒的動作。
中原中也喃喃地說:“太宰好像和赤鬆先生關係很好?”
織田作之助嗯了一聲:“太宰雖然是首領的弟子,但據說他加入港黑前,一直跟著小流學習,就類似於尾崎乾部帶你一樣。”
中原中也一愣,尾崎紅葉和赤鬆流是搭檔,他自己和太宰治也是搭檔。
“這樣啊……”
他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這笑容比起之前多了幾分沉穩和暢快。
有著值得效忠的首領,有著可靠的前輩和雖然搗鬼卻很有實力的同僚,還有忠心的部下……
中原中也突然充滿了乾勁。
“早點回去吧!明早還要工作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是一萬五的,總覺得越來越多,是我的錯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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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一無所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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