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所謂作惡會被懲罰,歸根結底是一個騙局。”
“一個被約定成俗的、束縛人的天性的枷鎖。”
京極夏彥:“我追尋著妖怪學,也是希望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整個社會,來思考我們人類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赤鬆流聽後發出長長的歎息,他欽佩地看著眼前的老者,誠懇地說:“您說的太對了,您的所思所想讓我明白了往日很多不明白的問題,的確,人類到底該是什麼模樣的,其實並沒有什麼定義。”
“我們要忠實於自己的內心。”京極夏彥那雙泥黃色的眼眸深深注視著眼前的女子,他說:“做你想做的、對你有利的事。”
赤鬆流慢慢點頭,像是被說服了一樣:“是的,做對我有利的事。”
然後他手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赤鬆流裝作猛然回神的樣子,他看了看手機,慌亂地說:“啊,抱歉,朋友約我……”
小泉紅子發消息說她已經放學回家了,她讓赤鬆流去她家裡做客。
京極夏彥理解地道:“是我不好,耽誤您的時間了,主要是和您聊天太愉快了。”
赤鬆流同樣笑道:“您說的對,和您聊天真的很愉快,我能有幸知道您的聯係方式嗎?”
京極夏彥愉快地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眼前的女子,他覺得再多聯係幾次,也許這個女子就會走上另一條道路。
看著人類一步步發掘出內心的真實麵貌,實在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啊。
赤鬆流拿到了京極夏彥的聯係方式後,拎著包離開了這間茶室。
他叫了出租車,向小泉紅子的家趕去。
路上,赤鬆流忍不住向哈桑吐槽:“怪不得這老頭會被特務科掛通緝,他用語言挑撥人心中的惡意,歪理邪說的邏輯還挺通順,被說服的人會覺得自己做出的一切決定都是發自內心的選擇,是自己的真實樣貌。”
哈桑:【所以特務科始終找不到證據,證明京極夏彥教唆那些犯人作惡,京極夏彥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赤鬆流思考了一會說:“我覺得這老頭還會聯係我,下次試著看能不能套出他的異能力。”
哈桑:【你想乾什麼?】
赤鬆流:“我沒想乾什麼,隻是覺得他和費佳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說到費奧多爾,赤鬆流隨口問:“對了,北美那邊有情報傳回來嗎?費佳最近沒找事吧?”
哈桑幻象翻找了一下北美那邊送回來的情報,語氣古怪地說:“費奧多爾居然用了假名,加入了一個商業訪問團,準備隨團來東京訪問幾個醫藥公司。”
赤鬆流:“…………”
他冷靜地拿出電話:“我要舉報給特務科!”
哈桑:【你等等,我找到了一份訪問團遞交的文件,好像費奧多爾是作為某個財團的醫學顧問,來裁定是否購買某些醫療器械,也就是說若是費奧多爾鬆口的話,某些醫藥公司能拿到大批量訂單,這金額……有點可怕。】
赤鬆流瞬間明白了哈桑的意思:“你是說上麵有人希望暫時無視費奧多爾的通緝令?”
【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
哈桑說了一句大實話:【你不是也這樣嗎?隻要不和費奧多爾見麵,你不介意和費奧多爾一起設圈套發財,對不對?】
赤鬆流頓時悻悻地說:“……你說的對,聯手做局的同時,我們還會互相捅刀。”他搖搖頭,轉念一想:“算了,東京是特務科的地盤,我的業務在橫濱,這邊的事和我沒關係。”
他這麼想著,汽車聽到了目的地。
赤鬆流付錢下車,他看著眼前的彆館,感慨道:“以前的魔術師真有錢。”
赤鬆流上前按了門鈴,仆人請他進門。
彆墅內,一頭黑發姿容秀麗的小泉紅子看到麵貌大變的赤鬆流,表情微微扭曲起來。
小泉紅子:“……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喜好。”
赤鬆流學著尾崎紅葉的動作,輕輕撫了撫金色波浪長發:“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小泉紅子覺得好辣眼睛。
“……算了,你之前不是說想要買祖上遺留的奇怪物品嗎?”
少女起身帶著赤鬆流去庫房:“雖然我覺得那些東西都沒什麼用了,但既然你要買,就做好被我宰一刀的準備。”
赤鬆流想到白蘭給的卡,滿口道:“沒關係,有人買單。”
作者有話要說:赤鬆流:總有混蛋來找我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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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我要勝利了!還是老樣子,23w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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