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一大清早就接到了森鷗外的消息。

森鷗外告訴赤鬆流費奧多爾的目的應該是獵犬, 同時還詢問赤鬆流,昨天晚上是否和太宰治度過了非常激情美妙的一夜。

赤鬆流被森鷗外那句激情美妙的話語引得想入非非,然後他很遺憾地告訴森鷗外:“不,很可惜, 太宰好像生氣了, 他直接甩下我, 他自己回家了。”

森鷗外看到這句話後驚住了。

他發消息問:“你們不是互相告白還在一起了嗎?”

難不成他昨天半夜看到的消息是假的?他的眼睛沒毛病啊!

赤鬆流覺得自己腦子抽了, 居然和森鷗外討論談戀愛的話題。

“對啊,所以他甩手離開時, 我很奇怪, 現在都不明白他怎麼想的。”

森鷗外嘴角抽搐,看看,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要是倆人都在港黑, 萬一鬨了矛盾, 那整個橫濱都不夠這倆人崩的!

森鷗外正想繼續問,突然赤鬆流發消息:“啊!是我誤會了!他來找我啦!我就知道他昨天沒生氣!”

赤鬆流美滋滋地留言:“好了,我和太宰約會了,再見。”

森鷗外:“…………”

赤鬆流透過旅店窗戶看到了太宰治等在酒店外,於是赤鬆流高興地換了新裙子, 歡快地離開了酒店。

很快, 赤鬆流下電梯進入酒店大廳,他出了酒店後笑著和太宰治打招呼:“你來啦~”

“是啊~”太宰治立刻兩眼放光地湊到赤鬆流身邊:“今天的流子醬依舊美麗動人!”

赤鬆流今天換了一身紅色連衣裙,依舊是黑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她換了一個白色手包, 看上去很輕便的樣子:“炳五君也是,看上去很帥氣哦。”

太宰治穿了昨天買的白色風衣,笑起來的樣子格外陽光。

“可是你昨天就這麼誇我,我希望聽到彆的詞彙。”

赤鬆流笑眯眯地說:“好吧,那今天的炳五君看上去高了一些。”

因為太宰治換了內增高的鞋啊!

太宰治倒是不在意:“沒關係,有很多人都比我矮。”

這說的自然是中原中也了。

赤鬆流莞爾,他說:“今天要去看看店鋪裝修的情況,順便還要去彆的地段看看。”

太宰治一愣:“彆的地段?”

兩人邊聊邊離開了酒店。

這次赤鬆流提前租了車,哈桑已經提前將車開了過來。

赤鬆流打開車門,正要習慣性地坐駕駛的位置,卻被太宰治攔住了。

太宰治:“怎麼能讓女士開車呢?讓我來吧。”

赤鬆流和太宰治對視了一眼,太宰治眨眨眼,一臉無辜。

赤鬆流糾結了一秒鐘放棄了。

算了,太宰治應該不會開個車禍要殉情吧?

太宰治終於如願以償地和赤鬆流坐在了同一排。

以前他們倆都是一前一後啊可惡!

上車後,赤鬆流拉了安全帶,繼續說:“公司打算開拓東京區域,既然你和森先生都在這邊,萬一出大事了,你們和公司都能得到方便。”

赤鬆流在東京混的時間不算短了,他親自盯著童裝店的裝修,將自己暴露在特務科的視線,算是用自己當誘餌,掩蓋了哈桑那邊的探查。

哈桑已經在東京各個區域都看好了具體位置,也買入了幾個屬於赤鬆流私人使用的安全屋,正好阪口安吾要來東京,港黑要開個正規公司,分明暗兩條線,不如帶著太宰治一起看現場。

赤鬆流打算開個進口商品連鎖便利店。

說實話,背靠橫濱港口走私線路,不做進口買賣太浪費資源了。

太宰治一聽就明白了,童裝店隻是個明麵上的幌子。

他和森鷗外可以通過童裝店和橫濱聯係,但港黑真正的業務絕不是什麼童裝店。

“所以你還要再留一段時間?”太宰治驚喜地說。

“不,搞定京極夏彥就回去。”

赤鬆流說:“敦說他所在的學校要打入全國大賽了,暑假要去打全國大賽,問我能不能去看比賽。”

說到這裡,赤鬆流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笑容:“敦他們學校挺厲害的,我已經答應了。”

太宰治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所以你打算速度搞定東京的事,然後回橫濱處理工作後,再來東京看什麼全國大賽嗎?”

赤鬆流瞥了太宰治一眼:“也不算是,東京的事沒那麼快,京極夏彥倒是很快,我已經寫好了。”

太宰治明白了赤鬆流的意思:“原來如此,那你以後工作重點是在東京嗎?”

赤鬆流:“不啊,還是橫濱,東京的事情會交給阪口安吾、你和森先生來做,你們三方立場都很模糊,正好互相製衡。”

太宰治聽後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哇哦,安吾要回來了?太早了吧?”

赤鬆流說:“隻是一個態度而已,由他來做,種田長官那邊也安心,是不是?這裡畢竟是東京。”

太宰治微微蹙眉:“那你這個中島流子的身份……”

“隻能廢掉了,我不可能讓阪口安吾發現我的馬甲號。”

赤鬆流語氣淡淡地說:“北美那邊說,費佳的目的是幫弗朗西斯尋找治療他女兒的方法,但我覺得不可能。”

太宰治冷漠地說:“當然不可能,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魔人來找我談合作,一起薅組合的羊毛。”

赤鬆流微微眯眼,他喃喃地說:“所以費佳的目的是聯絡港黑,一起吞組合嗎?”

太宰治:“港黑要插手嗎?不占便宜就是吃虧哦,軍警肯定能得到好處的。”

“特務科會看著軍警拿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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