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語氣溫和地對綾辻行人說:“流子還有個遠房堂姐,她的堂姐早年就嫁人了,有一個女兒,我不想這件事影響到流子的堂姐。”
綾辻行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太宰治看著綾辻行人離去的背影,低聲問芥川銀:“流有說什麼嗎?”
芥川銀麵無表情地說:“k大人說,善後就麻煩您了,儘管敦促阪口大人展開工作。”
太宰治問:“你呢?你還跟著安吾嗎?”
芥川銀無聲點頭:“是的。”頓了頓,她說:“您的命令優先。”
太宰治長出一口氣,他喃喃地說:“如果作為敵人的話,流還真是可怕呢。”
“倒黴的種田長官,又被流坑了。”
病房裡,阪口安吾無奈地開著手機,手機另一頭,中原中也恨不得捶桌。
他的咆哮聲響徹整個病房。
“你是蠢貨嗎?你剛到東京怎麼就出車禍了?為什麼我收到消息說你是被特務科的任務牽累、才被犯人撞進醫院的?特務科在搞什麼?他們這是想警告港黑嗎?”
“正是看在兩邊的合作還算融洽的份上才讓你去的!四眼仔,要是特務科欺人太甚,我立刻將k調過去!你現在就給我滾回本部!”
“不就是魔人跑到東京找事嗎?這事和我們沒關係!我不管了!開什麼分部?不開了!反正都是要被魔人毀掉的地方,開個屁!!”
“你裝什麼鵪鶉?四眼仔你啞巴了?給我說話!!”
阪口安吾的語氣很虛弱:“這是個意外……”
“意外?!”中原中也冷笑道:“在我們這行,就沒有意外的說法!”
阪口安吾想要去揉太陽穴,緊接著他碰到自己綁著繃帶的額頭,啊,頭更疼了。
好在織田作之助解放了阪口安吾。
他上前拿起電話說:“是我,你放心,我之後會盯著安吾的。”
阪口安吾驚愕地看著織田作之助,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織田作之助說:“我最近沒什麼事,隻是到處開車當個保鏢,問題不大。”
紅發男人看向一言不發的種田長官:“可以的吧?”
種田長官無奈地點頭。
聽到織田作之助的保證,中原中也的怒火稍微散了一點。
“你最近沒事了?你確定可以盯緊四眼仔?你要敢看漏了……”
織田作之助的聲音聽著就令人想要相信:“不會,我會保護好安吾的。”
中原中也這才哼了一聲:“阪口安吾,你記住現在的身份,你和特務科溝通分部的事,回來記得給我好好解釋一番。”
要不是阪口安吾一去東京就找特務科聊天,至於出車禍嗎?
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是雙麵間諜,你好歹也做一下麵子工程是不是?
阪口安吾的臉色越發蒼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阪口安吾正要說話,電話又響了。
阪口安吾看了一眼,特彆不想接。
種田長官:“誰?”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號碼:“是流,我幫你接了。”
織田作之助接通了赤鬆流的電話。
赤鬆流哈哈笑:“啊呀,安吾,聽說你剛去東京就被人撞了?這也太慘了吧?”
這個剛將特務科雙殺的壞蛋居然打電話來嘲諷:“太不小心了,沒帶保鏢嗎?就你這點弱雞戰鬥水平,沒保鏢跟著還到處亂跑,看看,出事了吧?”
阪口安吾鬱悶地說:“我剛和種田長官談了幾分鐘,打算將分部的事過個明路,太宰的案件人就失控了,她開車直接撞了過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完全是意外!”
赤鬆流語帶笑意:“我聽首領說,織田要重操舊業了?有他保護你,應該不耽誤你手上的業務吧?若是你搞不了,我過來幫忙?”
“不用了。”阪口安吾立刻拒絕:“我自己可以的。”
“是嗎?那我就期待你的成果了,馬上七月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
赤鬆流繼續說:“不過太宰可以幫忙,他和費佳的關係不錯。”
阪口安吾心中一動:“你和魔人的關係也不錯。”
赤鬆流笑了笑:“打個電話還行,真見麵了,我還是想乾掉他的。”
“費佳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我要是去東京,他必然會離開。”
阪口安吾心領神會:“那先談合作,合作結束了,你就可以來東京了。”
“是啊,所以我八月去看全國大賽嘛。”赤鬆流笑吟吟地說:“快點好起來吧,安吾,你是有老板的人,彆老扒著前老板,懂嗎?”
例行威脅了一下阪口安吾,赤鬆流掛斷了電話。
他變成了小女孩的模樣,坐在警局的問詢室外長椅上,樣貌正是森鷗外曾見過的愛子小妹妹。
哈桑偽裝成之前的婦人,正在問詢室內茫然地應對警察:“是的,我是大庭文子,那是我女兒愛子。流子是我的堂妹,不過我們很多年沒見了,我都不知道她來東京了……”
作者有話要說:32bsp; +
曾經,我距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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