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套在橫濱土地裡的術式完全可以形成一個大規模的亞空間,直接去虛數空間裡飄啊飄。
赤鬆流心裡鬆了口氣:“那樣比較安全。”
還好還好,幸好他藏下了格蕾,隻要萊妮絲看到格蕾,她一定能推測出通過格蕾的寶具能達到什麼效果。
赤鬆流立刻決定去找蘭堂,讓哈桑回來裝樣子。
至於可能會招來果戈裡,赤鬆流也顧不得了。
果戈裡和太宰治,這能比嗎?當然是男朋友更重要了!
萊妮絲:“安全?是比較方便你自我放逐吧。”
赤鬆流打個哈哈:“這就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太宰不是魔術師,他的壽命肯定比我少。”
萊妮絲聽後下意識地觀察了一下太宰治的表情,然而太宰治此刻正在低頭吃麵,似乎根本不在意萊妮絲和赤鬆流的談話。
萊妮絲總覺得還是差了點什麼,她並沒有碰觸到赤鬆流的核心。
如果是她的義兄,憑借韋伯對維吉萊爾的了解,一定能找出關鍵點。
但是沒關係,萊妮絲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你就下第二個、哦,是第三個gies吧。”
“無論生死、無論你是否還是你,都和我的禦主不分離。”
萊妮絲宛如頭上長角的小惡魔一樣,她惡劣地笑著說:“怎麼樣?你敢下這個誓約嗎?”
赤鬆流一噎,這根本不可能!
如果他被此世之惡吞噬,難道要讓太宰身邊多出個那玩意兒嗎?
他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卻聽電話另一邊太宰治突然開口了。
太宰治吃完了麵,他語氣平靜地說:“不需要,rider,流,你們不用在這個問題上爭論。”
赤鬆流心中一動,太宰是故意傳遞消息嗎?rider?
太宰治起身,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萊妮絲:“女士,誠如流所說,這是我和他的事,可不是給你看樂子的。”
“人這一生,不管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東西,總是會消失的。”
“從出生時期的一無所有,到收獲了生命意義,最後再放開一切死亡,這就是人生。”
太宰治伸手拿過電話,他對另一邊的赤鬆流說:“我從不曾懷疑你我之間的感情,我唯一懷疑的,是你是否有強烈的活下來的信念。”
“你通過某種形式存在著,和你在我麵前如人一樣活著,是兩個概念。”
太宰治的語氣漸漸變得冷漠:“以及你概念裡對幸福的定義,和我所明白的意義是否相同。”
赤鬆流本來腦子裡轉著複雜的謀算,聽到這些話後竟怔住了。
倒是萊妮絲,她輕輕笑了,同時開始鼓掌:“精彩,太精彩了。”
“我以為會聽到維吉萊爾的鬼話,卻不想見到禦主你的表演。”
“明明都怕得快哭出來啦,卻還倔強地說著我沒事、你才會出事的話語。”
萊妮絲笑吟吟地說:“維吉萊爾,他是不是和我的義兄有點像?多可愛啊。”
赤鬆流嘶了一聲,他忍不住說:“他真的很害怕嗎?”
萊妮絲附和說:“是啊,我好歹也是在陰謀裡摸爬滾打長大的,可不會看錯一個人害怕心虛時的樣子。”
赤鬆流居然覺得很可惜:“好想看現場。”
太宰治:==+
隨即萊妮絲又對太宰治說:“膽小鬼就要有膽小鬼的樣子,你這樣逞強,隻會讓對麵的維吉萊爾縮回烏龜殼裡。”
“你哭著對他說,你彆離開我,維吉萊爾肯定立刻答應你啦。”
太宰治怔了怔,不可思議地說:“真的?”
赤鬆流捂臉,他直接掛了電話。
聽到嘟嘟嘟的盲音聲,萊妮絲給了太宰治‘看我說中了吧’的眼神。
萊妮絲的語氣有些複雜:“你知道維吉萊爾當初為什麼想要參加聖杯戰爭嗎?”
“我們魔術師啊,都認為自己和普通人類是兩個物種,我們都在以非人的方式扭曲地活著,但維吉萊爾不認可這樣的說法和生活模式,他和我的義兄有些相似。”
“隻是我的義兄天賦很差勁,維吉萊爾卻天賦極佳。”
“他在時鐘塔內也是異類哦~維吉萊爾認為在成為魔術師之前,我們都是人類,他說我們不該拋棄人類本性中固有的東西。”
“他希望通過聖杯戰爭來改變這一點,他需要龐大的魔力源。”
“魔術師追求的是根源,但他追求的是人類的感情。”
“所以啊,你像是人類一樣存在著,對他撒個嬌,抱怨幾句,或者發發脾氣,他反而更無法拒絕那樣的你。”
萊妮絲說這些話時的神色平靜極了,隻是觀察力敏銳的太宰治還是從女孩臉上窺伺到一閃而過的悵惘和複雜。
太宰治神色怔神了一會,他突然一笑,拍手道:“你說的沒錯,那我去找他吧。”
他興致勃勃地說:“你說我抱著他哭一場,他會聽話地將心裡想的計劃全告訴我嗎?”
萊妮絲聽後也提起了興致:“也許能成功哦,如果他老實交代,就省了我不少功夫啦。”
就在赤鬆流緊急聯係蘭堂,讓哈桑趕緊過來湊數,省的被萊妮絲發現格蕾時,橫濱機場,白蘭終於下了飛機。
他身邊跟著一個穿著蕾絲裙的少女,少女有著一頭精致的粉色長發,頭上還戴著漂亮的蕾絲發帶。
“啊,這裡的空氣也有海風的味道呢。”
名為尤瑞艾莉的愛情女神臉上流露出和白蘭略微相似的玩味笑容。
白蘭笑嘻嘻地說:“您能喜歡那可真是太好啦~”
白發少年看著夜色中的橫濱,感慨地說:“早知道提前來了,也能看看荒神號的武器效果如何。”
白蘭拿出手機:“先去找我們的盟友吧,希望太宰君拿到了門票,否則……”
他隨緣召喚出來的愛情女神可沒什麼戰鬥力啊!
與此同時,碼頭上,一艘私人遊輪內。
許久不見的菲茨傑拉德同樣打通了赤鬆流的電話。
“我想和你做筆交易。”
菲茨傑拉德的聲音有些沙啞,這段日子組合分裂,他一方麵收攏組合的力量,一邊尋找複活女兒的辦法,整個人都心力憔悴。
赤鬆流正在等蘭堂和哈桑,他詫異地接聽了好久沒消息的菲茨傑拉德的消息:“……什麼交易?”
菲茨傑拉德說:“你聽說過霍恩海姆這個名字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安吾現在是港黑啊,沒必要參加的,be流是被趕鴨子上架,神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