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驚訝地看著手上的書,他的神色嚴肅了一些:“我會認真看的。”

然後赤鬆流拿出了自己在這邊買的織田作之助的散文集,笑著說:“能給我簽個名嗎?”

織田作之助有些尷尬,他說:“我寫的不太好……”

“每一個作者都認為自己寫出的作品不好,因為最好的那本永遠在創作中。”

赤鬆流拿出自己的筆遞給織田作之助:“但身為讀者,看時產生的感動和歡喜不是假的,不要這麼輕易否定自己啊。”

織田作之助聽後很高興:“我要寫什麼?寫我的名字就行了嗎?”

赤鬆流說:“請這麼寫,贈大庭,織田作。”

……什麼?回頭將這本親筆簽名送給首領宰?拉倒吧!

赤鬆流可是買給自己男朋友的伴手禮,首領宰?那是誰?他自己找織田作之助要!

織田作之助按照赤鬆流說的寫:“大庭?我還以為要寫你的名字呢。”

赤鬆流歡喜地說:“大庭是我男朋友,我們很恩愛的。”

織田作之助驚訝地看了赤鬆流一眼,他想了想,在扉頁上又寫了一句:“願你與所愛之人幸福一生。”

赤鬆流看到後高興壞了:“謝謝!”

“不客氣。”織田作之助合上鋼筆:“看完後可以和我說一下感想和改進意見嗎?”

“可以啊。”赤鬆流愉快地和織田作之助交換了電話,他又說:“我的身份特殊,平常不能隨便打電話,會被監聽,這是我們內部的聊天室,我們可以私聊。”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那隻是一個隨處可見的聊天室,就答應了。

隨即兩人聊起了寫作的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八點多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拿著禮盒離開了。

織田作之助準備去找社長談一談,關於港黑的提醒,港黑首領的秘密以及橫濱即將出現的亂局。

隻是在臨出門的時候,織田作之助還是回頭看了一眼一直坐在牆角的首領宰。

身為前殺手,織田作之助當然能認出首領宰的背影,隻是他覺得自己和這位港黑首領實在沒什麼可說的,既然這位港黑首領保持緘默當不存在,那他就不要說破了。

等織田作之助走後,赤鬆流將自己的手機丟給一直縮在角落裡的首領宰。

“給,以後你和他聊寫作吧。”

太宰治看了看手機上的信息,他抬頭,嘴上說著:“你自己去再領一個新手機。”眼睛卻盯著赤鬆流包裹起來的簽名。

赤鬆流黑線地說:“這是給我男朋友的,你彆想。”

太宰治撇撇嘴:“你那邊的織田作寫的呢?給我兩本。”

赤鬆流說:“我默寫下來存電腦裡了,一會給你提交電子文檔,你自己印吧。”

頓了頓,赤鬆流隨口說:“我還寫了一本死人之愛,你要看嗎?”

太宰治:“要,我要用中島流子這個筆名出道,將你這本死人之愛出版。”

“…………”赤鬆流無語極了,“然後再以新人後輩的身份和織田聊天嗎?”

首領宰似笑非笑地看赤鬆流:“反正你都滾蛋了。”

赤鬆流聳肩,他的眼神滑過首領宰手中的蒸餾酒杯。

如他所想,首領宰喝光了整杯酒。

赤鬆流在心裡的待辦記事本上又打了個對勾。

首領宰其實非常警惕,戒備心極強,哪怕赤鬆流每天都幫首領宰盯控食物,但赤鬆流依舊不確定首領宰是否真的吃了。

畢竟太宰治才是控製整個港黑的真正首領。

尤其是赤鬆流在最初用藥物讓太宰治陷入真正的沉睡後,每次兩人單獨相處,首領宰都不會碰赤鬆流碰過的東西。

即便來lupin喝酒,他也隻是象征性地非常克製地抿一下而已。

但這次不同。

赤鬆流跑到吧台和織田作之助聊天,首領宰專心聽兩人說話,不自覺地喝完了手裡的酒,不枉費赤鬆流給老板下暗示魔術。

赤鬆流心中冷笑。

讓你個混蛋逼我加班!讓你逼我和男朋友異地!讓你在我麵前說跳樓!

——你跳啊!你去跳啊!一杯大萬能藥下去,你隨便跳!死了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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