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沒有力氣,卻強撐著爬上二樓,一腳踏空摔在樓梯上,下腹一陣絞痛,痛得她哭叫出來,套了條褲子的彭星海衝出來叫:“紫菱,你怎麼了?”
這邊婚宴結束,聶修謹和黃聆回到家裡,還有一套習俗要辦,祭拜祖先,敬灶王爺。等程序做完,兩人才被放了上樓,已經是深夜。聶修謹一進房間,就關上了房門,把黃聆壓在門背後說:“老婆,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呢!”
“我覺得咱倆最好一起數一數紅包,更容易讓人興奮!”
“錢這個東西,咱們上輩子掙得還不多?”聶修謹問她。
黃聆伸手過去擰他的耳朵:“愛這個事情,我們三天前剛做過!”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三天不摸,就像是過了九個年頭啊!”
黃聆剛剛被他被抱住,樓下傳來劉秋鳳的聲音:“修謹,聆聆,下來一趟!”
黃聆推開了聶修謹,很奇怪這個時候,怎麼回事?聶修謹拉開房門,走到樓梯口問:“媽,什麼事?”
看見客廳裡站著彭星海,聶修謹皺眉:“
你來乾什麼?”
“修謹,救救紫菱,送她去趟醫院,我打飛揚電話打不通!”
聶修謹看了看黃聆,黃聆說:“走吧,一起去看看!”
兩人還是剛才的送客的衣服,一起走到隔壁,彭紫菱坐在那裡臉色慘白,抱著肚子,額頭全是冷汗。
聶修謹對彭星海說:”你抱著她,我去開車!”
彭星海抱著彭紫菱上了車子。聶修謹對著黃聆說:“你去拿點錢,跟我一起去!媽,你留在家裡。”
黃聆進了家裡拿了個包,坐上副駕駛,彭紫菱太痛苦了,整張臉蛋都皺在了一起,聶修謹一路飛快地開著車,送她去了中心醫院,黃聆跑著進去掛了急診,果然這個彭星海手裡沒錢,黃聆墊付掛號費。
彭紫菱被推了進去,聶修謹和黃聆衣服都沒換,直接出來,黃聆還是謝客時候的小禮服,聶修謹怕她著涼,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給她披上。
經過檢查醫生出來說:“誰是病人的老公?”
那個醫生看向聶修謹,聶修謹拉著黃聆的手,立刻澄清:“我們是病人的鄰居。”
“我是病人的爸爸!”
“異位妊娠破裂出血,失血性休克。”醫生說,“就是宮外孕,立刻做手術。”
黃聆和聶修謹互相看了一眼,這個事情上輩子可沒發生啊?
聶修謹說了一句:“你簽字,我們去繳費,費用等你們回去再還給我們。”
還不還另外一說了,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彭星海簽了字,黃聆去交了費,彭紫菱被送進了手術室。
兩人也沒有這個義務陪著彭紫菱做手術,兩人上了車,黃聆皺眉:“怎麼會宮外孕?上輩子可沒這個毛病啊?不是帶球跑的嗎?”
聶修謹歎氣:“大約是沒有了主角光環吧?上輩子她是團寵人設,這輩子過日子各憑本事了。”
“婚前避孕就這麼難嗎?”
“她不想避孕呢?她想要奉子成婚呢?”
黃聆一時間無語,她是不能理解某些人的想法。
小夫妻倆開車回家,回到家裡,劉秋鳳還沒有睡,坐在客廳裡:“怎麼樣?什麼事啊?”好歹小姑娘從七歲起,劉秋鳳就做她後媽了。
“小姑娘太不懂事了!一點都不知道保護自己,宮外孕!”聶修謹歎息了一聲,“給她交了押金,現在在做手術。應該不會有事。”
聽見這個話,劉秋鳳愣在那裡,黃聆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媽,睡覺去吧!就算一邊輸卵管切除,還有另外一邊,就是懷孕的幾率減半了。你也彆太擔心!”
劉秋鳳搖了搖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