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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皺著眉看著自己這一身新定製的西服,因為對麵這個女服務生的失誤,而徹底報廢。
衣角滴滴答答的流著不明液體,那濕漉漉的觸感,讓傅斯年唇邊揚起些弧度來。
若是慕微黎在,便知道,這是傅斯年要發怒的前兆,怕是早早的躲開。
隻是麵前這個女服務生口中說著‘對不起’,眼神卻一直若有若無的落在傅斯年的身上。
那掩飾不住的貪婪,讓傅斯年心生反感,看透了一切,卻沒有動作,仿佛是個局外人看著這女人想對自己做什麼。
那女服務生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語氣哽咽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乾淨。”
說著,便衝著傅斯年下.身某個地方,摸了過去。
“不必。”
本以為馬上成功,卻不曾想中途被傅斯年鉗製住了手腕的女服務生,睜著一雙懵懵懂懂的大眼睛看向傅斯年。
直到徹底看清了這女人的麵容之後,傅斯年怔了一瞬。
看出傅斯年的失神,那女人低下頭,身體卻微微向前傾。
羞澀又大膽,還張著一副同楚葉夏有幾分相似的臉,傅斯年總算是知道,這人為何敢往自己麵前湊。
伸手將人拽到懷裡,傅斯年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想賠償是嗎。”
“是,是的。”那女人被傅斯年這張完美無瑕的臉衝擊到,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好。”傅斯年唇邊溢出一絲殘忍,“這衣服是Copplry還未上市的新品,純手工定製,按市場價嘛。”
“不多,也就六位數。”
傅斯年將人甩到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看著對方臉上掩飾不住的錯愕,將外套扔到她身旁,“你是打算全款,還是分期。”
女服務生被那高額的數字嚇到,下意識的看向了時懷英。
看情況不妙,時懷英趕緊走出來打圓場。
“傅哥,她一個小姑娘也賠不起,看在她不是故意的,咱就算了吧。”
傅一風鬆了鬆領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若說不呢。”
時懷英的笑意僵硬在臉上,看得出傅斯年的態度,他也不太想再次出手。
可那女人看著傅斯年沒有被自己迷住,反而要自己賠償,而同她說好的人也打了退堂鼓,連忙伸手抓住了時懷英的褲腳。
“時總,是您讓我來的,說是傅總不會怪我,反而會對我好的,現在,我賠不——”
“住口。”時懷英惡狠狠的一腳踢了過去,打斷了這女人的話,可見他的心虛,時懷英不敢回頭看,那道足以穿透他後背的視線。
傅斯年解開了袖扣,一把將時懷英轉過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周遭的人不敢上前,隻得遠遠看著這場鬨劇。
沈木棲打著酒嗝靠在門上,“斯年。”
雖然帶著醉意,可滿眼都是對傅斯年行為的不讚同,他此刻在外鬨事,無異於在給他大伯那一家手裡送把柄。
傅斯年縱然再大的火氣,也得收斂收斂。
“沒有下次。”
時懷英捂著臉頰,趕緊點著頭,一邊又給自己補了兩巴掌,“對不起,傅哥,我知道錯了。”
“是我豬油蒙了心,一時想岔了,以為您會喜歡,對不起對不起,傅哥求你彆和我計較,傅哥……”
“嗬。”傅斯年看都不看他一眼,踢走地上的衣服,“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