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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不是這樣,可脫口而出便是傷人的話。
傅斯年強撐著臉麵,看了眼慕微黎渾身的傷,到底是閉上了嘴,摔門而去。
看著氣呼呼的護士,慕微黎很是內疚的對著她說道,“對不起啊,他可能也是最近壓力大才會這樣,你彆和他計較。”
“沒事。”護士搖了搖頭,心底生氣倒是沒有多少,更多的是為慕微黎不值。
那麼為他著想,他卻一點不知道珍惜,還惡言相向,簡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慕微黎望著上方,想著今天這事該怎麼同傅斯年說要提防著瀟怡。若是隻對她下手,還能說是出於嫉妒。
瀟怡那麼想當傅太太,是萬不會對傅斯年下手的。可連傅斯年都不放過,那隻能說與她聯手的人,把她也利用了個徹底。
摸索著拿出手機,慕微黎思索了片刻,這個時間,怕是大家都在睡,還是明早再說吧。
一夜無眠,慕微黎伴著燈光沉沉睡去。
而隔壁的傅斯年卻見不得心情有多好,一大清早,剛剛睜開眼,傅斯年便見得身邊坐著死黨沈木棲,沒什麼好氣的問到,“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看你。”沈木棲掩飾不住的歡喜,就差把自己是來看熱鬨的寫在臉上。
傅斯年撐著後腦勺,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死,不用惦記。”
“嗐,這話說的,我就不是你的好兄弟了。”
說著,沈木棲一掌拍在了傅斯年的傷口上。
“嘶。”
對上傅斯年陰沉的臉,沈木棲連忙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的樣子,“抱歉抱歉,我給忘了,你還有傷啊。”
“你可以走了。”傅斯年毫不猶豫的開始趕人。
沈木棲一把扒住了傅斯年的床,笑嘻嘻的說道,“彆啊,我還有事沒說呢。”
傅斯年淡淡抬起了眼眸,“嗯?”
“我是來通風報信的,”沈木棲滿臉的‘我很真誠’,“你那對爸媽不知怎麼知道了你住院,現在正在殺過來的路上。”
“你趕緊準備下吧。”
傅斯年臉色瞬間冷冽了下來,周身似是能掉出冰碴來,“誰告訴他們的。”
下意識的,傅斯年想到的是慕微黎打的電話,可轉念細想,她不敢。
若是被他父母知道,他弄了個楚葉夏的替身放在身邊養著,怕是直接會將她攆走。
慕微黎那麼愛自己,斷不可能拿這個去賭。
沈木棲‘哦’了一聲,頭也不抬的說著,“那八成是醫院怕沒人給錢,打給伯父伯母了吧。”
“閉上你的嘴,不然就出去。”傅斯年隨手拿起個蘋果塞到了沈木棲的嘴裡。
“唔,它沒洗。”沈木棲呸呸了兩口,小心眼的家夥報複心真強。
前腳沈木棲剛通風報信完跑掉,後腳傅父傅母就到。
看著他們二人一同站在自己麵前,傅斯年隻覺得頭疼。
傅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的手段還是過於溫和,他們竟然都敢把手伸到你頭上。”
“是,我記住了。”
傅斯年低垂著眼眸,接受著傅父的訓斥與教導。
“好了,斯年也剛醒,不過,我也得說一句,你傷好後,該處理下這些不安分的家夥,省得下次再弄到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