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歆看見赤草表情不耐,垂下頭:“屬下設法給她降溫。”
赤草附身去盯葉翠翠的臉,一寸一寸看過,想要看清這女子到底是否有天衣無縫的偽裝。
“好好好。”赤草直起身子:“彆讓她燒傻了,就趁現在,扒光了檢查。
赤草斜睨阿屾,他嘴唇天生的上揚弧度,即便麵無表情仍似笑臉迎人:“你是行家裡手,你旁看著,阿歆漏了哪裡,你給她補上。”
阿屾在赤津山莊沒少查女人,習以為常地應是,阿歆動作快,葉翠翠上身僅剩抹胸,已上手去解葉翠翠的襠褲。
赤草不知搭錯哪根筋,猛地轉身,先指阿屾再指阿歆:“你,跟我出來,你,繼續。”
阿屾同赤草出去,關門時與阿歆快速對個眼神,兩人都不太明白赤草是突然發什麼癲,阿歆穩住心神褪去葉翠翠最後一件衣物,仔細檢查是否藏了不該帶的。
“我看你是越來越喜歡偷奸耍滑。”赤草在屋簷下站住,不悅道。
“那絕不能夠啊。”阿屾是優秀的打工仔,察言觀色有一手,他偷瞄一眼赤草,轉移話題道:“總管,咱們得在戰前離開盛京,今兒所有成年男子都得充軍的告示正式張貼了,再不走,城裡越收越緊,就徹底走不了了。”
“這幾天天氣不好,拖泥帶水的,容易留下蹤跡。”赤草看出阿屾的小心思,沒戳穿,伸手去接雨水:“強製征兵城裡肯定會有小騷動,咱們趁亂走。”
“您說藥無必還在城中嗎?”阿屾問。
“沒功夫管了,挑著回稟就行。”赤草將手裡的水傾翻:“沒想到兀室人這麼著急,我本以為茶啊衝破後起碼要安生個半年。”
“聽說郭師理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這回怎麼一反常態,這麼鐵腕?”
“不征兵,城都沒了,命還在嗎?屠城是跑不了的,天子昏庸,也不會有什麼後援,堅持不了多久的。”
“兀室人真可恨,不過還是爛到底的朝廷最可恨。”
赤草語帶斥責:“這話回了津門就不能說了,咱們門派背後的人是誰你不知?”
“是那位…那位爺,但是身為皇親貴胄,怎麼不想著天下人?”
赤草搖頭:“真如你所說,就不會淪落至此,我們是小人物,這些事不必妄議了。”
阿屾欲言又止,閉住了嘴。
過了一會兒阿歆出來了:“總管,沒有□□,但是她的手上有一些燙傷的痕跡,後腰上還有一塊圓形的疤痕。”
赤草問:“什麼樣的燙傷?什麼樣的圓形疤痕?”
“燙傷似乎是被濺上去的,不規律,都是小塊;圓形疤痕屬下無能,分辨不出,好像也是燙傷。”
“燒退了麼?”
“屬下這就熬藥。”
“再弄些白酒擦身吧。”赤草吩咐道:“各自忙你們的去吧,我自己待會。”
阿屾阿歆走了,赤草獨自看了一會兒雨,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