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未動,低聲說:“我想要的東西,都打聽到了?”
姬存走近了些,說:“都問出來了,幾杯酒下肚,問什麼說什麼。”
“到底是好色,你太低估你自己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欲望越大,嘴越鬆,”葉誠傑端倪著姬存,“事關重大,梁庭遠再混,再蠢,也不會幾杯酒就通通交代,若是如此我也不必這般大費周章將人弄到這裡來,定是你廢了不少勁兒。”
姬存撲騰跪地:“主子,主子心裡跟明鏡似的,既如此,主子也知道姬存心裡隻有主子,旁的隻不過是逢場作戲……”
葉誠傑扶起她的手,把她手握在掌心,摩挲著,輕聲安撫道:“慌什麼,你一心為我,我怎會不知,我需要你幫我與他們逢場作戲,我不會怪你的,”他邊說邊將人拉進懷裡,“你隻要替我辦成事,我就不會虧待你。”
“主子……”姬存要被這溫柔揉碎了,她也厭棄在彆的男人身上做戲,可是為了葉誠傑她不得不去做。
姬存滿眼情欲,好似在梁庭遠那沒有受夠,亦或是想讓葉誠傑也如梁庭遠那般臣服在她裙下,她仰頭要去親他,葉誠傑俯身回應,將人抱起做在窗台上,正當激烈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剛退了一半衣裳的葉誠傑有些不耐。
“何事?”
“主子,梁……梁大人房裡的小子,跑……跑了一個。”
“什麼?”葉誠傑適才的欲望驟然消退,穿回衣裳就出去了。
梁仲朗這邊已醒了一半,他著人送了梁仲朗回城,梁仲朗走時隻讓葉誠傑處理好逃走的男童,特意提醒他,不然誰也彆想好過。
葉誠傑坐在屋內,小個子男童跪地等著審問。
葉誠傑俯身,壓著怒火問:“丹青,我問你,青竹呢?”
小個子就是丹青,他顫顫巍巍地答話:“大人,我……我不知,我實在、實在太困了,那位大人把我們……”丹青有些難以啟齒,“我醒來之後,才知道此事。”
葉誠傑耐心快要被消磨完,仍在努力克製自己,歪著頭繼續問:“那他平時可有與你說過此事,就是他要逃走的事。”
丹青回話:“回大人,不……不曾,管教的大人不讓我們私底下說話。”
這倒是真的,見問不出什麼,葉誠傑惱羞成怒,推散了桌上的茶具,茶具碎片濺起,擦破丹青的小腿,痛感襲來,他卻不敢作聲,隻能忍受。
葉誠傑擺手示意,“帶下去再好好審問,我不信問不出蛛絲馬跡,怎麼審我管不著,人不死就行。”
“再帶人在宅內的每個角落都搜上十遍,後山,湖底,城裡城外都暗中讓人去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
眾人齊聲回應:“是。”
忙了一夜未歇,才想起梁庭遠還在,便又著人悄悄送回了府,免得此事讓他知曉生了彆的嫌疑。
早朝散去各位官員各司其位,封九川和蕭嶼一同從崇明殿出來下著台階,前些翰林院學士的策論遞到了封九川跟前,讓他一起審評,朝上蕭嶼因守備軍之事被禦史參了,皇上斥責幾句並無責罰,讓他回家自省,往後多加看管。
封九川本想趁著這會時間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