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三人隻顧笑著自家主子,可算都能過個好年了。
走了幾步路,蕭嶼覺得不妥,走回去太遠了,這才把沈輕放下,一起坐上了馬車,他捧起沈輕的手放在嘴邊哈著氣給她暖手,就像那次沈輕落水,送她回府一樣。
當時沈輕心有界線,如今也有點不一樣了,小彆勝新婚,何況他們就是新婚,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
院裡雪地裡玩球的絕影好似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是蕭嶼身上的味道,他尋著方向。蕭嶼一入府,絕影就從廊下哼唧哼唧的跑來,它也是個聰明的,看到蕭嶼後直接抄近路,從欄杆躍了出去,一個健步就飛撲到蕭嶼懷裡,把他撞了個滿懷,蕭嶼一個踉蹌沒站穩,直接被絕影撲倒在雪地上。
“這家夥,又重了,”蕭嶼說,“夫人救我。”
絕影見他躺在地上還以為跟它玩,激動的一直舔舐著蕭嶼的臉,被雪沾濕的腳踩著他的胸口和脖子,沒有人上去幫忙,蕭嶼隻能用力揉搓著絕影的頭,慣常的用手掌捏住它的嘴。猛地坐起身,把絕影抱在懷裡任它咬著自己的手臂,隻不過絕影也是輕咬,力度把握的很好。
沈輕吩咐白露道:“讓廚房整備餐食,就說將軍回來了。再命人多燒些熱水,讓他們好好驅驅寒。”
半個時辰後,浴房裡的熱水燒好了,沈輕為蕭嶼準備好了乾淨的常服,托盤上放著帕子,還有些洗浴用品,一把小刀,是給蕭嶼刮胡子用的。
趕了幾天的路來不及修飾,胡茬都長出來了,方才埋在她頸窩時,把她紮得有些發癢。
蕭嶼脫了戰甲和大氅,走入浴池,浴池的水溫沒過胸膛,一股舒適感襲來,疲憊慢慢消散,沈輕在一旁給他放好了浴帕正準備出去讓蕭嶼一人好好洗浴。
她正轉身離開,蕭嶼叫住了她:“輕兒,過來。”
沈輕沒動,過了一會,蕭嶼再叫:“輕兒?”
“帕子遞給我一下。”
沈輕這才走到浴池邊把帕子遞給他,蕭嶼沒接,他轉頭看著沈輕,深邃的眸底,藏滿了愛意,沈輕看著他的眼睛,清澈明朗,能看清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浴池的熱氣彌漫,漸漸模糊了兩人的視線,沈輕被他盯的心跳加快,緩緩吐出兩字:“將軍?”
蕭嶼抓著她的手腕,喉間乾澀,咽了咽口水,“等了我一天,身上可冷?陪我泡一會兒。”說完一把將她拉入池中。
他們雖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成婚的三個月裡,隻要沈輕身子方便,蕭長淩幾乎夜夜都纏著她討要。
可是這半年多了,她好像又回到最初青澀害羞的模樣。
沈輕被他抓入池裡,上半身被他托著,腳在水裡一時間找不到支點,隻能靠著他的胸,一手扶著肩,無比曖昧的動作,蕭嶼眼中的柔情被欲望驅使變得猩紅和想要占有,他雙手環抱沈輕,低頭在她耳垂輕咬了一口,沈輕一陣酥軟襲著全身,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
蕭嶼就這樣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氣息,什麼也沒做,小半個時辰後,才出了浴池,蕭嶼跟沈輕都換了常服,白露喚人上了餐食,兩人在房裡用過了。
雪地裡疾馳了三天三夜的蕭嶼吃了兩大碗米飯,倒是沈輕吃的不多。
蕭嶼把一旁的沈輕拉到自己身旁,讓她坐在腿上,溫聲說著:“這些日子,你在祁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