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頓教授更是因此對渣受大失所望,拒絕再教渣受任何有關機甲設計與製造的知識,雖然沒有明著表態將渣受逐出門牆,但跟渣受劃清界限的態度卻是很明確。
渣受心裡也不好受,要知道,第三集團軍的最高軍事指揮官可是他如父如兄的大哥,他自己犯的錯,不應該讓舒朗來替他買單。
那時候的渣受已經跟魏飛洲結為了伴侶,但倆人關係冷淡,雖然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卻連陌生人都不如,魏飛洲更是對渣受各種冷暴力,直接拿渣受這個大活人當空氣,就差沒直接在腦門刻上“不待見”三個字,好跟渣受劃清界限,多重刺激下,渣受徹底黑化了,開始在作死大道上一路狂奔,撞得頭破血流也不肯回頭。
看過小世界全部背景資料的舒泉代入渣受一想,馬上就知道渣受不是不肯回頭,而是那時候的渣受已經回不了頭,隻能義無反顧地往前衝,所以他絕不會讓自己落到那麼可悲的地步。
不管魏章是嚴刑拷打也好,還是威逼利誘也罷,舒泉都不打算透漏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給這群窮凶極惡的星盜。
舒泉決定裝傻,為了讓自己說出的話更有可信度,舒泉還可憐兮兮地逼出了幾滴眼淚,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委屈巴巴地解釋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聽來這麼荒唐可笑的消息,費爾頓教授確實是帝國數一數二的機甲大師,但是跟我有什麼關
係,費爾頓教授的學生多了去了,我不過是其中之一,得意門生這個稱呼,我是絕對不敢認的,我就是一個隻會混吃等死的小少爺,連給費爾頓教授打下手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會知道費爾頓教授有關新型機甲的研究成果?”
魏章已經對舒泉起了疑心,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冷哼一聲,狠狠踹了舒泉一腳,這一腳魏章用了七八分力氣,踹得舒泉腹內絞痛,硬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嘴倒是挺硬。”魏章勾唇輕笑,眼神不屑,語氣更是充滿了嘲諷:“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來人,給舒小少爺一點苦頭嘗嘗。”
隨著魏章的話音剛落,囚室外走進來了兩個虎背熊腰的高壯alpha,一人手裡提著一個盛滿了水的木桶,一人手裡拎著一條帶著倒刺的鞭子,兩個alpha臉上都帶著如出一轍的狠毒笑意,令舒泉不寒而栗。
其中一個alpha還一邊走一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頭兒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大美人,我見了都舍不得下狠手。”
另一個alpha也跟著歎氣:“這一身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等會兒抗不扛得住。”
魏章蹲在舒泉麵前,捏著舒泉的下巴,最後一次警告:“我這個人急躁,沒多少耐心,舒小少爺最好還是想清楚了再回答。”
舒泉張了張嘴,想要繼續喊冤,魏章卻不打算聽他胡說八道,站起身,轉頭對身後的手下說道:“動手吧,小心彆傷到舒小少爺的臉!”
在黑市,Omega可是能賣出大價錢的,更彆說舒泉還是首都星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如果舒泉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魏章也不介意在將舒泉拿去跟舒朗做交易之前,好好給舒泉一點苦頭嘗嘗。
知道自己免不了受一頓皮肉之苦的舒泉選擇了乖乖閉嘴,保存體力。
兩個alpha走到舒泉麵前,各自分工合作,一個手法熟練地將舒泉吊了起來,正好是能保證舒泉隻有腳尖可以踩在地麵,但又不讓舒泉站得安穩的高度,另一個則當中舒泉的麵慢條斯理地往水桶裡倒鹽,一邊調配鹽水,一邊有條不紊地將帶著倒刺的鞭子泡進了木桶裡。
又是帶著倒刺的鞭子,還沁了鹽水,舒泉幾乎能想象自己之後皮
開肉綻,渾身血肉模糊的慘狀了。
“舒小少爺真的沒什麼想說的嗎?”
舒泉低著頭,默不作聲。
“對這麼漂亮的Omega甩鞭子,真是罪過罪過!”
話雖如此,但手握鞭子的alpha還是狠狠一鞭子抽在了舒泉身上。
隻一鞭,舒泉就差點兒沒昏死過去,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著唇,估計他肯定會忍不住慘叫出聲。
第一鞭過後,行刑的alpha刻意停頓了幾秒鐘,保證舒泉有清楚地感受到疼痛後,這才狠狠地揮下了第二鞭,第三鞭……
不一會兒,舒泉就被抽得皮開肉綻,衣服上全是斑駁的血跡。
昏暗的囚室裡,能聽到鞭子揮舞的聲音,還有鞭子抽在身上發出的沉悶聲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不適。
就在舒泉遭受嚴刑拷打的同時,小小的囚室裡又走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魏團長這是在忙嗎?該不會是我來得不是時候吧!”
舒泉這時候都快疼暈過去了,聽到有人說話,竭力抬頭想要看清楚是誰,結果卻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舒泉隻能從這人對魏章的稱呼中勉強猜出他應該不是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人,至於其他的,舒泉根本來不及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