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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瑤迦總覺得河境的表情有些不對,下意識脫口而出問了這一句,問完卻又覺得不對,自己眼下有什麼立場要求他告知自己所有事情呢……
後知後覺想收回這句話卻已經晚了。
男人一頓,卻道:“我會處理好。”
“哦哦。”
還好不是嘲諷的反問,瑤迦下意識鬆了口氣,想就此結束話題。
然而,男人眉頭微挑,將話題拋回了給她,“那你呢,有沒有什麼欺瞞著我?”
語氣似笑非笑。
瑤迦下意識翻了個白眼,反駁,“我這麼清白,怎麼可能會有事情瞞著你……”
話說到最後,她突然想起什麼,倏然住嘴。
不,要說欺瞞,還真的有一件……
“怎麼?”
河境微微挑眉,目光有實質地緊緊盯著她,“還真有事情瞞著我?”
瑤迦抿緊唇,彆開眼不敢看他。
就怕他瞧見眼底的心虛。
以為男人就此盤問到底。
卻不想,頭頂落下一隻手掌,力道不大,卻足夠將她發頂揉皺弄亂。
“不想說就算了,允許你有秘密。”
像是揉到了心口裡,令她心頭發酸發軟。
她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垂眸,發現自己的領口空空之下,隱約可見白膩春光。
她愣了下,一兜冷水澆灌下來,澆滅了心中的旖旎,可以繞世界一圈的反射弧終於反應過來。
“你們……”
她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眼前的兩人,嘴唇抖著。
兩人以為她身體有什麼不適,忙湊過來。
“怎麼了?”
河境伸手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間。
此刻的瑤迦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一個問題上,絲毫沒有意識到兩人距離多近,河境對她的態度多親昵。
瑤迦的喉頭哽了又哽,終於哆哆嗦嗦將後半句話說完整,“……是誰幫我換衣服,還脫了……”
身上的□□。
河境的手一頓,立時收回,坐回原位,拿起了報紙。
瑤迦的眼神梭巡過去的時候,男人的臉已經藏進了報紙裡,一點都瞧不著,隻餘下耳朵尖有些微微的發紅,擱在報紙邊上,不細看,壓根瞧不見。
他輕咳了一聲,“自然是有人幫你換。”
“誰?”
“自然是侍女。”
瑤迦狐疑地看向他,心想這哪裡找來的侍女,神殿基本上都是男的。
卻見河境麵色十分坦然地朝著弗安的方向擺了擺頭,“不信你問他。”
作為經常性地替自家主人遮掩的弗安,在瑤迦看過來的瞬間,努力掩飾自己的心虛,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經地回道:“是的。我們昨天到貴女住所那裡借用了一個侍女。”
瑤迦試圖從弗安的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弗安任由她看,就是麵不改色。
“好了。”
報紙輕輕敲在她頭上,“趕緊洗漱換好衣服,我們也該去聖殿了。”
瑤迦隻好放下心中疑慮,喬裝好,重新出門。
走去神殿的公共餐廳用了餐,幾人才朝著聖殿走。
因是大主教的亡故,到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