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兩個錄音筆嗎？”楚雲疑惑地看著帆布包內部。
知晴反身坐在地上，仰頭問道：“什麼？”
“我剛剛撿了一個錄音筆了。”楚雲笑了笑，“你習慣這麼好，還知道後備的重要性？”
知晴瞪大雙眼，轉身愣怔看著地上的錄音筆。
她往裡爬了兩步，撿起錄音筆，然後掏出包裡的，仔細比對，頓時脊背發涼。
“有一個不是我的。”
楚雲臉色微變，立刻按響其中一隻錄音筆，確實是知晴的采訪內容。
知晴慢慢按響了另一隻。
前段是很長的白噪音。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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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你，殺了女兒，你不要我了？”
“我沒說要娶你，你知道，這不可能。不過，你也算幫了我忙。條件隨你開。”
“你是共犯。”
“不是，我從來沒要求你這麼做。你隻需要和傅晏禮離婚，我就會給你一筆錢。”
“你暗示了我。”
“我沒有。你殺了人，我幫你隱瞞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你知道我把這件事抖在公眾麵前，華昌會遭受什麼嗎？”
“萍萍，你是聰明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為什麼要做？我給你五千萬，和傅晏禮離婚，然後永遠呆在這裡。”
“雙倍。”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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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蘆相和葉萍！葉萍的孩子，是她自己殺死的！”知晴抓緊楚雲的手，神情激憤，“她襲擊我，是為了這隻錄音筆！”
她采訪葉萍那一天，結束的時候，葉萍走在她前麵不小心絆了一跤，她為了扶葉萍，兩人的包都摔在了地上。
她看到地上有錄音筆，下意識就以為是自己的。這麼多天，她從來沒發現包裡有兩隻錄音筆，也不知道運氣是好還是不好，每次拿出的還都是自己的那隻。
楚雲將錄音筆放進口袋。“我立馬通知人出警。你呆這。”
*
知晴坐在沙發上，開始還很急切地等著楚雲回來。可慢慢地，眼皮開始打架。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淩晨。她身上搭著一個毛毯，可會議室仍是空無一人。
知晴試探地打開了會議室的門，走廊上也沒有人。
“許小姐。”是前兩天看到的女警，“有什麼事嗎？”
“啊。沒事。”知晴尷尬道，“我好像繼續呆這不太好，所以想著跟楚雲說一聲就回家了。”
女警點點頭：“現在嫌犯已經抓到，想來也沒事了。沙發睡著不舒服吧？”
“很舒服。我就是覺得不應該再繼續打擾了。”
知晴打了個車回家。她好好洗了個澡，然後再次上床睡覺。
今天是周六，案子也結了，沒有任何事會吵醒她。
徹底睡著之前，她甚至還在想醒來之後要去買菜，和楚雲一起做晚飯。
可一覺睡到大中午，楚雲也沒有回家。知晴便給他發了條短信。
沒想到，他直接回了電話。
“楚雲！”明明隻是一個晚上沒見，知晴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的聲音會格外興奮，身上的每個細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