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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稽之談!”蘆相氣得將手中的茶杯直接摔到地上。
楚雲甚至不往地上看一眼,雙眼死死盯著蘆相。“你確實和葉萍沒任何男女關係?”
“我都不認識她!”
知晴顯然不信這人的話,生意做到這個地步,嘴巴裡出來的不是牛鬼便是蛇神。
“不認識?她是你女兒丈夫的前妻。”
蘆相閉了閉眼睛,又恢複了一貫運籌帷幄的姿態。“我說了,笙笙是在他們離婚之後才和晏禮談戀愛的。”
楚雲:“你見過傅晏禮的母親嗎?”
“沒有。他說父母雙亡。”
知晴追問道:“被女婿騙了你不生氣?”
“我可以理解。這樣一個賭徒母親,不想認也情有可原。”
“在您女兒和傅晏禮結婚之前,您知道他有心臟病嗎?”
他輕輕嗯了聲,“女兒喜歡就好。”
*
兩人走在路上,知晴腦子混沌,雙眼發直。“你要不查一下傅晏禮和蘆相的DNA?他倆是不是父子?”
楚雲輕輕拍了下她的腦袋。“隻有你想得出來。”
“我想不通他怎麼能對這個女婿這麼好。”知晴嘟嘴到,“反而對女兒不咋地。”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葉萍為什麼要攻擊你?”楚雲停下,神情嚴肅地望著她,“好好想想。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知晴一邊回憶,一邊把她和葉萍相處時說的做的複述給楚雲,可是兩人仍然一頭霧水。
“或許她就是看不慣我。”
楚雲搖搖頭:“她這麼縝密的人,不會做這種蠢事的。我要去趟警局,送你回家?”
“報社,寫稿子。”
“一個人?”
“淼淼和淩竹被緊集拉去報道今天中午的高速路車禍了。”
楚雲皺了皺眉,“你拿著電腦和我去警局吧。”
“哈哈哈哈。不用。報社內部還能有人對我動手?”
“神不知鬼不覺殺了兩個人,我們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楚雲的眸光更暗了,“不可不防。”
*
知晴坐在警局會議室裡,覺得自己像是在大學裡跟著男朋友蹭課,不禁啞然失笑。
事實上,相關的報道前兩天淩竹和淼淼都寫完了。她不過是在電腦上隨便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寫著自己的思緒。
她準備拿出采訪葉萍時用的錄音筆,重新聽一遍,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線索。
可惜,錄音筆裡的東西和她腦子裡記得的並無二致。
她重新將筆丟到包裡,往座椅後背上躺。一個不穩,連人帶椅摔倒了地上。
正巧碰到楚雲開門而入。
他見狀趕緊跑過來扶起她。“這都能摔?”
“不好意思。”知晴齜著牙,彎腰跟楚雲一起撿打翻的東西。
錄音筆剛好摔進桌子中間,她隻得跪著往裡夠。
楚雲拉起她的胳膊,“起來,我幫你撿。”
她半跪著,“沒事。我的錄音筆,馬上就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