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看著許森森。
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寬慰。
儘管感情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稀奇玩意,但它卻是人生中最妙不可言的部分之一。
這個複雜而難以捉摸的存在,總是如同迷霧般纏繞在人的心頭,讓人時而歡笑,時而淚流。
“不說這些了。”許森森舉杯示意道,“既然我都已經想通了,就不想再對從前有什麼執念了。來,大家一起喝一個。”
“說的就是,兒女情長,不足掛齒,來來來,一起。”王碩也故意活躍著氣氛道,隨即也端起了酒杯。
我們幾人見狀也紛紛微笑著端起了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珍惜當下才是關鍵。
喝完酒後,許森森把杯子輕放在桌子上,突然笑著開口道:“對了,其實今天還有彆的事,想和你們分享下。”
“什麼事?”我開口問道。
他邪魅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兩張綠色的卡片,遞到了我和王碩的手裡。
這張卡片,設計得非常獨特,其尊貴之氣溢於言表。它的邊緣精心鑲嵌著熠熠生輝的金邊,宛如太陽初升時的第一縷金色陽光,既顯華貴又不失典雅。卡片的中心,則是一片栩栩如生的綠色樹葉,它似乎剛從樹梢輕輕飄落,帶著大自然的清新與生機,與金邊的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這玩意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張會員卡?”王碩打量了許久才開口說道。
“算是吧。”許森森輕描淡寫地說道。
“哪裡來的?”王碩說道。
許森森頓時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說道:“我自己的店。”
“我靠,你自己在杭州開店了?”我驚訝地說道,“有你的啊,不聲不響的,竟然也開始自己當老板了。”
許森森微微一笑,隨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顯得有些雲淡風輕。
我說著便把手裡的卡片遞給了旁邊的冷思思,冷思思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卡片,當即問道:“這個會員卡怎麼感覺有點重啊?”
我當即笑著回道:“現在都喜歡搞噱頭唄,總要有點和一般的會員卡不一樣的地方。”
“是挺不一樣的。”冷思思繼續端詳著卡片說道,“感覺這旁邊的一圈都像是鍍金的一樣。”
“不是鍍金的。”許森森開口笑著說道,“其實……它整個都是金的。”
我們眾人聽到他的話,頓時呆愣在原地,一時講不出話來。
“你說什麼?”我趕忙訝異地再次看向那張卡片,結結巴巴道:“你這……卡片……是金子做的?”
“嗯。”許森森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我故意用綠色包裹住卡片,隻留一條金邊,就是不想顯得過於高調了。”
“我靠,那這個卡片,最起碼也得值個5-6萬吧?”王碩也不可思議地說道。
“單張卡片9萬多,不到10萬。”許森森淡定地應道。
“你他麼開什麼店這麼奢侈?”我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不會是什麼酒吧會所之類的吧?”
他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用手指點了點眼前這張餐說道:“就這裡。”
我頓時被驚地目瞪口呆,“這個……綠野西餐廳?”
“嗯。”
“你他麼少吹牛,這家餐廳……你買下來了?”王碩也一臉吃驚地問道。
“嗯,要不要我過幾天把合同給你看看?”
“你這也……太誇張了。”我再次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一時覺得有些恍惚。
“你花了多少錢買下來的?”張雨琪倒比我們顯得從容一些,輕聲問道。
“5200萬。”許森森淡定地說道,仿佛他口中所說的,隻是一串數字。
“多少?5000多萬?”王碩錯愕地看著他,“這家店花幾百萬肯定能搞得下來,你怎麼會願意花這麼多錢?瘋了吧?”